看到這種用石頭建的小樓,而且聽明繡說樓上竟然還種了不少東西,不由有些好奇,見兒子還扶著媳婦兒小心翼翼的走著,不由打趣道:“陳大娘之前說的我都不知道,沒想到淵兒早就有了心思,可卻不願意跟娘說說。”

這話一說,兩人都大窘,周臨淵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可唯有在這事兒上有些沒底氣,可這事兒承認了他不好意思,不承認媳婦兒又不會依他,因此只能當作沒聽見一般,沒有搭理皇后。

明繡心裡大窘,可看周臨淵這悶不吭聲的態度,幸好皇后並沒在意,畢竟自己的兒子,就算人家不理睬她,也不可能真將他怎麼樣了吧?

只她被這麼已經說了幾次,有些不好意思了,就想把自己被他握住的手抽出來,只那人手掌跟鐵鉗子似的,緊緊箍著不放,婆婆還在面前,明繡也不可能如往常般掐周臨淵兩把,只能瞪了他兩眼,卻見那人皮皮的衝她笑了笑,手上卻握得越發緊了。

陽臺上週圍一圈都種著植物,不出明繡所料,上頭的葡萄以及糙莓早就已經熟了,那葡萄藤都快被上頭的葡萄給壓垮了,沉甸甸的垂吊著,這些葡萄個頭不但十足,而且瞧起來還非常的水靈,看上去就讓人眼饞,葡萄多了免不了招鳥雀的記恨,只這麼幾年時間下來,明繡都拿這些天上飛的小東西沒有絲毫辦法,但家裡現在下人多了,打掃的人也多,用不著自己親自動手,而且打掃得還很乾淨。

另一邊糙莓也熟了,紅豔豔的,家裡的糙莓就這麼一片,以前從林子裡頭搬回來的,說來也奇怪,明繡後來也有試著取過籽重新培植,可不論她怎麼弄,再也沒有新長出來糙莓苗過,幸好的,她這些搬回來的糙莓叢,也許她使用過異能的原因,長得倒很好,如果一株苗枯死了,旁邊總會新長出另一株苗來,只能有這麼多,另外再種也就不行了。

明繡看到這些糙莓,不由有些感慨,她在這些糙莓身上發現自己的異能的,可後來已經明白那項能力也不平白使用的,多少對自己身體有害,後來就很少再用,這兩年生活不用愁了,金錢也多了之後,更已經不再使用。

可最初的一切,卻全靠了這糙莓以及那項能力,那時兄妹二人孤苦無依,還全靠著糙莓才有了她後來的一切,其實心裡頭,明繡對這一叢糙莓很感激的,最開始時這東西早就已經吃夠了,可這時許久沒吃,見著這紅彤彤的小果子時,她心裡倒不由勾起了饞蟲,打定主意等下要摘一些下去洗乾淨了再吃。

這片糙莓長得極好,每株上頭都結著不少的果子,看起來好似從來都沒人摘過,有些果子被鳥雀啄過掉進了土裡頭,上頭爛了一片,看起來很令人惋惜。

皇后看著這陌生漂亮的紅色小果子,不由很感興趣,就不靠近也能聞到那股香甜獨特的水果味兒,不由好奇的道:“這什麼東西?聞著倒挺香的。”

明繡沒來得及開口,周臨淵已經摘了一顆拿在手裡,聽母親一問就已經開口回答道:“這叫糙莓,滋味還很不錯呢”他一邊說,一邊拿起手上的糙莓隨意在衣袖上頭擦了擦,俊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也沒在意自己那淺白色的緞絲面料上頭一下子就沾了些粉色的糙莓汁,順手將糙莓丟進嘴裡,嚼了兩下,露出懷念的眼神。

明繡這時自然之極的瞪了他一眼,罵道:

“已經說過多少次了,這糙莓得要洗過才能吃,隨便擦擦那得多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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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臨淵一聽這話倒忍不住笑了出來,那俊美之極的臉孔上頭浮現出一絲妖豔懷念之色,那時他一個人逃家出來跟上了明繡兄妹二人,原本以為自己逃過了家裡那種令人窒息的生活,可最初時他卻有些不習慣,那時明繡家裡也沒多富裕,甚至還緊巴巴的,又養了他這麼一個小孩兒,因此吃食上自然不如宮裡精緻。

那時的周臨淵習慣錦衣玉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