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早就赤身相對過了,可這時見周臨淵還記得給自己包上衣服,明繡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雖然這層已經被撕破的衣服表示在他面前一點兒抵抗力也沒有,可總歸讓她心裡會覺得安全一點兒,也要自在一些,不過順著他的目光,明繡轉過有些痠軟的脖子,看到c黃上的喜帕時,忍不住有些羞惱,連忙捂住他眼睛:“你別看”

她原本以為自己面對這樣親密的場景時應該極緊張的,可真的等到二人有了肌膚之親後,這樣的親密事卻也做得十分順溜,好像天經地義理所當然一般,見周臨淵皺眉時,以為他嫌棄了那血漬,心裡不由有些委屈:“你幹什麼皺眉啊。”

周臨淵兩隻手將她抱在懷裡,這時被她捂住雙眼不由有些無奈,有些寵溺的哄道:“為什麼不能看,你渾身上下還有哪裡我沒看過的?”他一邊說那隻勾住她雙腿的手又開始有些不老實了起來,輕一下重一下的開始撫摸了起來,呼吸又開始有了變化。

明繡敏感的察覺到他的異狀,忍不住輕喘了一聲,有些羞怒的放開他的眼睛,想想又有些不甘心的將手伸回他臉上捏了捏,見他只看著自己溫柔的笑,笑容得意而又放肆,這才知道他剛剛可能不在嫌棄自己,見著他這笑容,臉蛋一下子埋進他肩窩裡頭。

被她的髮絲拂在脖子周圍,周臨淵只覺得心裡有些輕癢,就像有一指羽毛輕輕拂在他心上一般,感覺到她的親近,心裡一軟,忍不住有些擔憂的說道:“怎麼流了這麼多血,不受傷了?”

他話一說出口,明繡就感覺自己血液直往腦袋裡衝,有些不滿的擰了擰他結實的胸口一下,只她這一下力道對別人來說就跟蚊子咬了一口沒什麼差別,影響完全不大,因此周臨淵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不滿,反倒要將她放回c黃上,看他眼神往燭火那兒瞄,從架勢來看準備要去拿龍鳳燭看她那處了,一想到這兒,她哪裡會答應,連忙雙手死死巴著他脖子不放,一邊催促的拍了拍他後背:“把我放進浴室裡去”

周臨淵咧嘴一笑,暫時放下有沒有受傷的問題,見她臉色因為剛剛的羞澀而變得有了絲血色,比起剛才蒼白的樣子好看許多,也放下心來,跨步走出了內室裡頭,往左邊的浴室走了過去。

浴室裡果然又倒滿了一池還冒著白氣的熱水,下頭燒著地龍,因此水溫不但沒有降下去,反倒手摸過去還有些燙,他將明繡衣服扯開,試探著慢慢將她放了下去,見她白玉似的窈窕身段沒進了水裡,眼神一暗,也開始扯起自己的衣服來。

明繡痠痛的身子被溫熱的水安撫了一些,只雙腿間疼得厲害,怕真如周臨淵所說受傷了,只這時卻不敢說出口,只得強忍著那股疼痛,一邊伸手拍了拍水面,正自感舒適間,卻看到周臨淵已經轉到水池的旁邊,脫光了衣服也跟著下水來,讓她吃盡苦頭的地方還極其囂張的怒挺著,忍不住有些大驚失色,又羞不可遏的轉過頭去,一邊還伸手將雙眼給捂上,有些驚慌的叫道:“你幹嘛也下來?讓我洗完你再進來啦”

看出她皺起的眉間已經舒緩,周臨淵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一邊拿了絲瓤替她擦背,一邊不著痕跡的用手替她揉捏著,並不時的順些內力進去,讓她有些疲乏的身子能感到好受一些,兩人洗擦乾淨,池裡的水在地龍的哄烤下,依舊冒著熱氣,周臨淵想起之前在c黃上見到的帕子,還有些不放心,趁著明繡不注意時,他憋住氣將頭埋進水裡頭,一邊伸手將她身子舉了起來,看了那裡雖然還滲著一些血跡,雖然有傷口不過還好不嚴重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他這麼一折騰,明繡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只任她怎麼撲騰,也沒能將周臨淵鐵鉗子一樣的雙手掰開來,等他檢查完了這後才被放開,等他剛一鬆手,這姑娘就顧不得自己還身體不適,立馬遠遠的游到池子另一端去泡著,臉孔緋紅,任他怎麼招呼,死活不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