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袁大公子逼著嗆水之後的難受,她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等到再次臉龐露出水面時,眼睛裡帶滿了淚水,強忍住袁大公子在自己體內時帶出的疼痛感,轉頭怯生生媚嬌嬌的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叫袁大公子看得有些呆了,動作自然也慢了下來,於舒豔看他不再像之前那般按著自己頭進水裡,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嘴角邊卻露出一絲冷笑來,主動將小手攀到了他胸膛之上,第一次在和袁大公子親熱時,不再露出難以忍耐的表情,袁大公子見她笑容如冰雪初融,自然喜不自勝,兩人一夜歡好,等第二日時,於舒豔險些下不來c黃,她摸了摸自己腿心間還帶著昨夜瘋狂的證據,以及腿心流出的熱流,低頭看了看大腿內側已經有些磨破的紅色小點,忍不住抿著嘴無聲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時,於舒豔對這男女之事再不如以前避諱,她不再像以前一般對袁林道深惡痛絕,反倒是發揮了自己女人嫵媚的優勢,倒是將原本已經很是厭惡她的袁林道留在了房裡好幾回,每回都是花樣新出,雖然袁林道練武意志力絕佳,可也經不住她使出的許多新鮮花樣,於舒豔此時也不再顧忌自己身體,反正遲早都是要死,保養得再好也是無用。

在這樣缺醫少藥的時代,得了一點小小的風寒都意味著生命已經半點不由人,更別提這樣絕無可能根治的病,她開始更加放縱,以前恐懼自己與袁大公子的事情怕被袁林道發現,到後來時,她只是想將這事兒拖到遲一些才被袁林道發現,行事更加放縱了許多,與袁大公子歡好時,也多了幾分主動,引得本來就對她身體著迷的袁大公子更是不能自已,在袁林道沒過來這邊院子時,幾乎是夜夜不落空的過來。

沒多久,於舒豔就感覺到自己身體迅速的破敗下去,只是在她不支之前,她也要將袁家父子一同拖著陪她上路!於舒豔每每想到這些,臉上就露出一絲猙獰陰鷙的笑意來,那笑容讓人不寒而粟,在院子裡侍候的丫頭們都好似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兒般,時常都會避著她,在於舒豔沒喚人進來時,絕沒人敢在屋裡同她待著,只覺得這個新夫人身上有一股異樣陰冷的感覺,讓人常常看著就心裡發寒。

從一開始的主動抗拒,到後來的放縱,於舒豔懶洋洋的趴在袁林道身上,兩人還緊密相連,於舒豔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一邊臉上露出嫵媚的笑意來,雙頰浮著紅暈,眼波里還帶著之前哭泣時帶著的水意,一邊看著袁林道,一邊用手指在他身上輕輕寫著:

“夫君,最近難道沒有客人過來嗎?”

袁林道看她這麼寫喚著自己,從一開始的厭惡,到後來的覺得有種異樣的興奮,忍不住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眼裡帶著譏諷之色:“怎麼?一開始還不情願,如今食髓知味了?水性楊花的女人,骨子裡就是下賤的,我不是現在還在c黃上麼,這麼迫不及待就離不了男人了?”

於舒豔聽他這麼說,心裡一股無名火升了起來,氣得只覺得心口都有些發疼了,偏偏還不能發作,只能咬牙強忍著怨恨,裝出一副嬌媚之色,在他身上比劃道:

“妾身也是為了夫君著想,夫君是要做大事兒的人,妾身殘花敗柳之身,也只有這麼一個下賤法子,能幫上夫君了。”

袁林道仰頭笑了起來,於舒豔嘴裡所說的大事兒是什麼,兩人都心照不暄,袁林道簡直是將於舒豔當作死人一般,很多事情也不瞞著她,此時聽她這麼一說,只當她是識相認命了,因此得意的點了點頭,兩人一夜風流之後,第二日邀了不少人到自己府裡作客,一邊又讓人抬了於舒豔不時送到客房裡頭。

,!

到四月底時,於舒豔已經覺得自己身體很是不適,和前世時所知的那些病好似症狀有些不同,她身體上出現了一塊塊的青紫痕跡,開始時她只以為是哪個人留下來的,可是後來漸漸開始有些發高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