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危險偷偷摸摸,反倒是可以藉此機會正大光明的避開皇帝的旨意,到時過了一陣子,她再回來於府,就說自己當初為了逃婚才所以那麼說就是了。

這話一石激起千層浪,就算於家父子早已經有懷疑,可是真等她承認,也無異於被人狠狠煽了一耳朵臉色鐵青,兩人對於於舒豔換了個人這件事竟然一直都沒察覺到,還任由她做出這麼多傷風敗俗丟人現眼的事情,將好好的一個於家弄成了現在這副樣子,更何況自己的親生女兒卻是不知如今還在何方。而羅氏則是臉色蒼白,她懷疑是一回事,等到於舒豔真正承認又是另一回事,雖然之前出言試探,可是她心裡也希望於舒豔能是她女兒,如果她不是,那麼自己的親生女兒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因此一時間忍不住拿了帕子抹起了眼淚珠,於光左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看著於舒豔得意的樣子半晌,忍不住笑了出來:“老夫實在是不知,不知是怎麼樣的父母,才能養成姑娘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又不知死活的性子”他說完,冷冷看了於舒豔背影一眼,這才轉頭看著兒子道:“將於德給我叫進來”於德是於光左身邊的管家,從小就跟在他身邊,家裡幾代都是於家的家生子,是十分忠實可靠,於光左信賴得過的人,此時他怒火上湧又氣急攻心,於舒豔這事兒就算是家醜,弄得於家遭受這麼大苦難,他此時也沒準備瞞著於德,正好叫了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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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因收到珠兒送過來有關於舒豔要同葉世煥私奔的信,一大群人早就已經守在了外頭,聽於光左這麼一吩咐,於舒晉皺了皺眉頭,看了自己父親一眼,這才說道:“父親,這家醜總不宜外揚,有什麼事,兒子代勞也亦可”

於光左這才省悟了過來,於舒豔想要逃避聖上的旨意,這是死罪的事情,最好是不宜叫太多人知道,就算於德對他忠心耿耿,也怕訊息外傳走漏風聲,看著兒子陰鷙冷淡的臉,他心裡一了揪痛,有些不捨道:“你總歸是讀書人……”

“還談什麼讀書人?”於舒晉自嘲似的搖了搖頭,他知道父親心裡的打算,如果是以往的他來說自然是講究讀書人動口不動手的作派,可是於舒豔的行為卻是叫他徹底憤怒了,毀了自己一輩子的前途,又毀了自己往後下一代兒子的前途,這個女人憑什麼還做出這樣一副根本毫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動口不動手那是對君子所為,對於舒豔這樣的,就是殺了她也不為過,更何況這人還不知道有沒有真將自己妹妹如何,不然這人不是本人,那麼自己的親妹子又在哪裡?

於光左看到兒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忍不住又是一陣揪疼,以前他還曾經自責過自己沒教好女兒連累了兒子,此時一旦得知這個女人根本不是自己女兒之後,對於舒豔不由生出無窮的戾氣來,朝於舒晉道:“晉兒,爹知道你心裡有怨,既然這個女人不是你妹妹,也不用對她客氣,珠兒等下賭了她的嘴,別讓她發出聲音來”

兩人都答應了一聲,於舒豔后知後覺的才明白過來不好,轉過頭時就看到於舒晉已經朝自己邁了過來,珠兒緊跟在他身後,眾人都神色不善的樣子,和她之前的想像完全不同,她慌張道:“你們想幹什麼?我不是你們家的女兒,你們難道敢對我動私刑?這可是犯法的”

於光左冷笑了兩聲,看著她的目光裡只剩下陰森之色,再不見往日半分慈愛,聲音沉冷似水:“犯法?在這於家,我就是法老夫就是將你打死,也沒有誰能奈何得了老夫,隨意將你屍體往亂葬崗一丟,到時向皇上回報說你暴病而亡,豈不是全了你不想被配與袁林道成婚的美意?這也算是老夫對於你長得跟我豔兒一模一樣的臨死恩德,也算是做件好事,往後積些陰德”

於舒豔一聽,不由神色大變,她突然想了起來,自己來到古代時,這後院裡也曾經見過一些齷齪,聽一些丫頭們閒聊時說過一些八卦,比如有哪家達官貴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