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有些奇怪,隆盛帝不管為人行事如何,可是卻始終秉承著為了大周朝這擔子的重任,甚至將大周朝百姓,看得比自己以及身邊人還要重要,古時的人講究的是要流芳千古,這樣強迫將人家妻子送人,不管從哪方面來講,都是一件值得令人關注的醜聞,此時聽周臨淵這麼說,她有些不解,隆盛帝不像是會做出這麼不理智決定的人,她臉蛋趴在周臨淵光裸的胸口蹭了蹭,有些焦急的催促他:“到底怎麼回事,你就快說吧。”

周臨淵將她小手握進掌心裡,細細磨蹭著,親了她頭頂一口,這才開口說道:“於氏當時和南長候家的那個敗家子兒事情鬧得大了些,當初估計南長候夫婦也擰不這自己的兒子,因此勉強同意了讓於氏進門,可是卻死活不肯讓她做正房太太,只是勉為其難的答應讓她做妾,南長候府鬧了半晌,才委屈不已的同意了。”極少說過這麼長一段話,周臨淵微微頓了頓,這才接著開口將事情的始末都說了出來,明繡聽了半晌,才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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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長侯府覺得自己同意這門婚事,對於他們葉家是委屈了,而對於於家的人來說,雖然於光左被貶官不假,但是到底書香門弟,雖然為人不怎麼樣,可是讀書人骨子裡就自有一股清高的臭脾氣,不管他女兒於氏行為如何出格,可到底也是大家閨秀,如今於家雖然沒落,可好歹還有一個羅家這樣一個外嶽,南長候府本來就是沒落的一個老候府,如果是換了以前,於光左估計多瞧他們一眼也嫌費時,可此時不同往日,輪到了人家挑挑撿撿,於光左當時心裡就怒了,人活一口氣,樹爭一層皮,南長候這樣做明顯就是雪上加箱,將他們踩在了腳下,因此於家人也發怒了,寧願將女兒絞了頭髮送進尼姑庵,也不願意嫁進南長候府,丟這個人現這個眼,還在別人眼裡成了攀附權貴不得不承認,明繡一直以為於光左是一個卑鄙得不能再卑鄙的小人,畢竟當時因為兒女的一番私怨,就對一個赴考的學子下手,這種心胸氣度,並不像是身居高位的大員能做得出來的,只能說此人心胸極之狹窄又護短,以前種種雖然沒見過面,可恁著他有過這樣一件事,加上他的女兒妹妹的德性,就讓明繡打從心度對這人生不出好感來。

可原本以為這樣的一個卑鄙小人,沒想到竟然在此時會做出這樣令人刮目相看的舉動,在清流讀書人看來,倒是有些佩服他的氣節了,可是身為他的女兒,卻是可悲,為了一己之名,犧牲女兒一輩子的幸福如果於舒豔同明繡沒有什麼關連,又沒到互相討厭的地步的話,明繡也許會這麼感嘆一番,可經過了之前的種種事情,讓明繡實在很難對那於舒豔生出一絲同情來,她今日的這番結果,都是她當初自己做的因而已,要知道這古代有自己的一套法則,不會因為她是現代人,就優越其上,反倒是因為她格格不入的言行舉止,很可能將自己的性命提早斷送掉。

這個時代,不合規矩的行為和話語,統一稱為異類,有句老話是這麼說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用來形容於舒豔就是最好的,她的行為如果在前世現代時,不但沒有絲毫的問題,反倒是正常之極的事情,與男士偶爾的約會,不時碰碰頭說說話,不管是不是戀人,也能是朋友;可這事兒要是到了古代,就是成為她沒有規矩,不懂閨訓婦德,行為放蕩不堪等種種諸如此類的話。

“所以,這樁事情到了最後依舊沒成,因為這件事,於光左那老頭兒又氣得病了,都快要被自己的女兒氣得中瘋,那於氏一天到晚在府裡不停吵鬧,我倒是還第一次看見,這樣恨不能趕緊嫁出去不知羞恥的女人”也許是提到令自己不屑的女人,周臨淵眉頭皺了起來,臉上厭惡之色明顯,看得明繡忍不住想笑:“你看過多少女人啦?就敢說是第一次看見她這樣的女人了”這話原本不過是開玩笑,周臨淵卻眯了眯眼睛,有些危險的看著她:“我就看過你一個,是不太清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