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仍舊還有些蠢蠢欲動,不過周臨淵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那醫正之前也說過了因此這時也不敢再胡來,只能分了自己的心思去想別處,手上吃著嫩豆腐,雖然這樣簡直對他自制力最大的折磨,不過周臨淵卻甘之如飴。

“殿下,您要的熱水送來了。”其實熱水早就已經燒好了,可眾人誰也沒敢在之前太子沒發話時抬進來,等水涼了之後又送還廚房,已經重新燒了好幾次,元祿本來不想開這個口去問,可看到幾個婆子討好的臉龐,想起她們也確實為難了些,這麼晚了,都在外頭守著也不個事兒因此這才硬著頭皮發問。

元祿等人收到周臨淵的指令,已經將燒好的熱水推了門送進去,屋裡擺著屏風,將c黃上擋得嚴嚴實實,一點兒也瞧不見端倪,可裡頭卻靜悄悄的,沒有說話的聲音,大家約摸得猜得出來這兩夫妻應該鬧了彆扭了,大宅門裡一般都沒有秘密的,雖然規定下人們之間不能嘴碎,可在幹完活兒之後說些閒話人之天性,更何況在侍候明繡這兒的丫頭婆子們平時又事情不多的?

屏風將裡頭擋得嚴實大家倒沒往歪了處去想,畢竟平時明繡就這麼副怪脾氣,不喜歡別人盯著她瞧個不停,因此她就算在閨閣時,做些女紅或練些毛筆字兒時,都會讓人用屏風將屋子裡圍個半圓出來,屋裡安安靜靜的,眾人也都自覺的將耳朵搭下來,知道少說話多做事的道理,只管埋著頭往小房間裡送水進去。

同眾人心裡的想法差不多,加上週臨淵之前的樣子,元祿心裡也在猜想著這夫妻二人應該吵了架,這時他只希望趕緊將事兒辦完了,然後招呼眾人離開,以免惹了太子不快,兩人這時沒有說話聲,想來應該沒合好才對。

基於這個大家想法差不多的原理,眾人做事時手上動作快了很多,將小間裡的浴桶裝滿了熱水之後,幾個做粗活兒的婆子又趕緊拿著空桶依次退了出去,臨走時元祿向周臨淵回話的聲音也沒人理睬,大家這時更認定了太子正在生氣中,誰也不敢多呆,等人走光了之後,元祿這才順手又將門給輕輕拉上,屋外只留了幾個守夜的丫環婆子,其餘眾人都趕緊收拾了東西回去自個兒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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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給他得逞了一次,明繡背靠在周臨淵懷裡,連動下手指的力氣也沒有,周臨淵還在好聲好氣的哄著她,可她卻依舊別開了臉沒同他說話,兩人之間情形又同之前調反了過來,雖然沒人知道自己剛才在屋裡頭做了什麼,可明繡就覺得丟臉,就覺得心裡不自然,對周臨淵強行非要這麼胡來的行為表示了十二分的譴責。

一聽到送熱水,明繡心裡就覺得有陰影了,也顧不得還在和他賭氣中不和他說話,連忙拉住他手:“別,這時天氣這麼熱,水應該還熱的。”

桶做得雖然足夠大,可比起太子府的浴池來說好像又小了一些,隨著他跨了進來,水溢了出來,漫得滿地板都,就著水光,看起來銀亮亮的。

“你怎麼也來了,等下讓廚房再燒些熱水送過來就好了。”明繡推了推他身子,卻見他紋風不動穩穩坐在桶裡頭,兩個人泡在桶裡雖然不覺得如何擠,可兩人之前才剛親熱過,雖然早就已經坦誠相見過了,泡澡也不第一次,可她心裡就覺得不自在。

周臨淵笑著湊了過去在她頰邊偷了個香,看著媳婦兒醉紅的臉頰,這才心滿意足的拿了絲瓤給她擦起了身子來,本來天氣就熱,兩人之前親熱完渾身都覺得汗,他一邊衝她擠了擠眼睛,一邊壞笑道:“放心,我不會再亂來了。”

明繡臉一紅,連忙別開臉不再去看他,知道這人臉皮厚,自己就算說了他反而等下會說出更放肆的話來,她想起之前自己因為說了些傷他心的話最後又脫口而出的告白,更覺得渾身連腳指頭都快燒了起來,只埋著頭,任由周臨淵手腳輕柔的替她取了頭上的玉釵,一邊拿了洗髮水替她搓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