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向葉家提親。”說到這兒,於光左眼睛裡露出一陣陣狠光,恨得一陣咬牙切齒。

“難怪爹你為官多年一直仕途順暢,最近幾年……”於舒晉也不是真傻的,一聽到這些,開始有些傻眼,結果沒想到這些事都與家裡的女人有關,一開始是於舒豔任性吃醋,見明繡同周臨淵之間關係有些奇怪,她心裡早就暗恨上了,只是當著太子的面不敢做什麼,只得回家求父親幫忙,可沒想到因此而害了於光左。

“您既然早就明白這些事,為什麼您還要如此寵著妹妹?”於舒晉一聽這話就怒從心起,忍不住狠狠站起身來,袖子拖到c黃邊小几上頭擺著的藥碗,只聽一陣亂七八糟的杯盞撞擊響聲,那棕黑色的藥汁倒了滿地都是,旁邊小廝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恨不得自己沒在這屋裡才好,看到這兩父子都沒說話,於舒晉冷冷望著於光左,而於光左則是有些心虛的轉開了頭去。

“如果您早些能教導妹妹,多教她一些規矩,那也不會給於家惹來這麼大的禍事!”更不會害了他一生!於舒晉抿了抿嘴唇,看了於光左一眼,人家說慈母多敗兒,可家裡人最喜歡的還是妹妹,如今還讓他下輩子都沒了希望,連活著都好像只是為了生孩子傳宗接代,這樣的人生又有什麼意義?於舒晉心裡一陣憤怒窩火,又覺得有些疲倦,看了c黃上有些羞愧的父親一眼,淡淡道:“孩兒先回房了,父親早些歇息著吧!”

於光左看了兒子略有些孤單的背影一眼,原本挺得筆直的背脊,突然間好似垮了下來般,整個人好似消極了許多,他心裡一酸:“你從小就懂事。”

所以就只將注意力放在妹妹身上,如今將她養成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嗎?於舒晉背影微微一頓,屋裡響起一道若有似無的嘆息聲,接著毫不猶豫的推了門離開。

於家這邊是一片哀聲嘆氣,葉家這邊卻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葉明若已經有好長段時間沒傳訊息過來了,於氏急得好些日子睡不著,連葉正華心裡也直打鼓,原本想去找自己大舅子商量一番,可如今於家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他哪裡還好上門去,只得想讓於氏回去探探口風,可於氏心裡都在心虛,自她攛掇著想讓自己侄兒去娶了葉明繡失敗後,她的大哥對她就不像以前那麼親厚,每每看到她時也是一副冷淡異常的模樣,此時她自己都急得不行,於家出了什麼事,她一個外嫁女又不得兄長待見,哪裡願意去湊那個熱鬧,因此只能推說自己身體不適,外頭天寒地凍的,不想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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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葉兩家都是一派愁容慘霧的景象,而明繡隨同周臨淵傍晚時分回了太子府時,葉明俊則是早就得到訊息,已經等在了太子府裡頭,原本以他如今的身份,應該和明繡避嫌才對,可他擔心妹妹的身體,又聽到那於家小姐上門來想對她不利,哪裡還顧得了其他,巴巴的等到了掌燈時分,周臨淵二人回來,看到妹妹沒事時,才鬆了口氣。

明繡原本並不想將之前葉明若招出來的事情告訴葉明俊,原本以為著葉明若已經被收押了,葉正華等人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不會將這些醜事拿出來胡說才對,可沒想到,於家卻出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同是穿越的於舒豔,因此下午進宮時,隆盛帝就想了個移花接木的招數,將她的身份重新換了一個,就說她是京城南長候葉家失散多年的嫡出小女兒,只是因為內宅不穩,所以才流落在外,被喬氏收養。

如此一來,率先堵了別人的口以免到時候流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才開始手忙腳亂,未繆是最好的,到時候就算於葉兩家想鬧,也翻不出來什麼花樣,只是這樣一件事,對於葉明俊的打擊是巨大的,周臨淵從一開始明繡中毒的事開始說起,一層層抽絲剝繭,將這些沒和他說過的事一一都和他說了出來,葉明俊的臉色從始至終看起來十分平靜,只是明繡從盛滿水意模糊的視線裡頭,依舊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