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沒有磨過周臨淵的厚臉皮,見他越來越放肆,那手已經摸進自己鬥蓬內,仗著別人看不見揉了她屁股好幾下,她臉色緋紅,卻不敢動作過大將他放肆的手拉出來,只得由著他作為,一邊卻不服氣的在他胸口捏了兩把,有些嬌嗔道:“還不因為你~”因為周臨淵手放的位置原因,她說這話時不自覺的音調軟了下來,白了他一眼兒,媚態橫生。

“因為我?”他說這話時手還停在人家身上,語氣輕了許多,倒在向她輕暱一般,屋裡的人都沒對這明顯調情的話有什麼反映,仲尤二人年紀大了,經的事多自然不可能因為這樣的夫妻間閨房之事就大驚小怪,而元本元祿二人太監,更不可能有什麼不自在的,唯四未成婚的小姑娘只有春夏秋冬幾人。

可春雨正哀怨中,眼裡只放了周臨淵,這時恨不能自己也偎在他懷中,哪裡會覺得尷尬羞澀,其餘幾個姑娘則心裡害怕被牽連,因此大氣不敢出,更不可能有閒心思去做那等羞澀之狀。

周臨淵的近身護衛等這時在他已經成親後不便進屋裡來,因此都留在了院子外頭。

明繡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想想又覺得有些委屈生氣了起來:“反正現在你已經娶了我,後院的那些女子,你瞧著喜歡哪一個,都挑了出來吧,免得往後人家說我小器嫉妒。”

周臨淵一聽她這明顯像賭氣可又有些傷心的話,忍不住心裡大喜,兩人相處這麼久以來,還從未見過她醋勁兒大發的樣子,讓他心中不由時常在想,這姑娘不打從心底就沒喜歡過自己,一切都他逼迫的,雖然能得到她人他已經很歡喜了,可總貪心的想要更多。

這時見她這副語氣表情,簡直比她說了什麼好聽的話兒更令他心喜,忍不住抱緊她,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大口,要不礙著身旁還有人,而且等下還要進宮一趟,他還不得如此輕易就放過她。

“誰敢說你小器嫉妒了,那些女人什麼東西,我又從來沒喜歡過,再說我又不收集破爛的,什麼香的臭的都往我這兒堆。”他說完愣了一下,看著明繡漸漸亮起來的眼眸,心裡愛得不行,忍不住又親了她一嘴,原本有些難以啟齒的話,這時也很順溜的說了出來,輕聲道:“再說你又不不知道,臨淵哥哥的心裡就你這麼一個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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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繡聽了他這情話,忍不住雙腿一軟,被他結結實實的撈在懷裡,臉頰一下子緋紅,心裡又甜蜜又羞澀,滋味莫名讓她說不出來,只她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話聽完她心情確實很慡,甚至有種快要飛起來的歡樂,昨晚被他折騰完還痠疼的身子,好似也沒那麼難受了,因為他這麼一句話,她心裡的一些不確定感以及各種對未知環境恐怖害怕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得愉快了許多。

只這時她卻沒有承認,那雙晶亮的眼眸卻讓人一眼就瞧得出來她的歡喜,見周臨淵嘻皮笑臉,眼睛裡卻難以形容的認真執著,她不敢對視,低下頭來,嘴角微微彎起,又擰了他一把小聲道:“厚臉皮,你誰臨淵哥哥了。”

她說完突然想起自己好幾次在他放肆的狂亂下真的叫出過這稱呼,害怕他在眾人面前提及,連忙尋思要將這事兒糊弄過去,只這人卻不那麼容易打發的,見他汗溼的頭髮貼在他俊美得恍若天人的臉孔上頭,她眼珠一轉,推了推他:“趕緊去洗澡,滿身大汗,臭死了~”

像撒嬌的語氣,周臨淵卻被她這麼拍打著,甘之如飴,答應了一聲,這才看也沒看地上跪著的丫環等人,隻眼角露出來的冷光卻表示他並不就這麼算了,從明繡之前的態度,他能猜得出屋裡發生了什麼事兒,心裡自然怒氣翻騰,在他新婚的時候也有人不安生,想要給他找不自在,那也怪不得他給別人找不自在了。

屋裡春夏秋冬幾人明顯犯了錯,一時間又沒有順手的丫環提上來,周臨淵之前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