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心裡一煩,惡氣惡氣的就制止了於氏的話:“好了,別說有的沒的,說重點”

“呵呵,”於氏詭異的笑了笑,看著葉正華,彎了彎嘴角,眼睛裡帶出一絲快意之色:“夫君恐怕不知道,當初妾身是十分恨那喬沐心的,恨不能她去死的吧?”堂堂一個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紆尊降貴嫁給了葉正華這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沒錢沒地位的,家裡還拖著老婆孩子,除了一張麵皮能看,確實不是金龜婿的人選,如果當初不是於氏的父親還在,要換了如今的於光左當家,於氏少不得也要嫁給一個能對於家有助力的人,這樣的出身背景下,於氏心裡的委屈,自然是可想而知,她以前在乎葉正華,在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因此一直偽裝著,自己很善待他之前的女人與孩子,可是背地裡,她卻是恨得咬牙切齒,如今兩人鬧成這麼副德性,她也用不著再偽裝,笑著開口道:“我時常命人羞ru她,給她送去的東西,嘿嘿,也總會有人給她拿了去,葉明俊那小東西,就算不能明面上親自打他,不過卻能借著教育的話,收拾他,喬氏這賤人,時常替兒子求情,自然也一併受處罰了,嘿嘿,可惜這兩母子人賤不值錢,偏偏命卻大,這麼拖了兩年,竟然還沒能死了。”於氏說到這些話時,眼裡露出痛快之色,雖然事隔多年,喬沐心都早已經死了,她也不再愛葉正華,不過不管她喜不喜歡這男人,這男人也值不值得她喜歡,不過於氏骨子裡卻是認為喬沐心與她搶了男人,尊嚴受損,至今還覺得不痛快。葉正華聽到這些,眼裡閃過一絲訝異之色,他倒是沒想到,當初喬沐心在葉家時,過的日子竟然是這般,明面上偏偏於氏還作出賢良淑德的樣子,由此可見,此婦果真心狠手辣心胸狹窄,當初倒真是錯看了她,不過此時葉正華心裡雖然有些訝異,卻並不以為然,畢竟喬沐心在他心裡,雖然是令他有些遺憾,可更多的,卻是恥ru,在此時,他只關心姦夫是誰,至於喬沐心當年有沒有受過折磨,畢竟都是陳年舊事了,反正她人已經死了,想來就算是在意,也不可能從墳墓裡頭跳了出來,因此並沒放在心上,只是又催促道:“別說這些破事兒,直接說姦夫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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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一說出口,連於氏也有些訝異的打量了他一眼,半晌之後才嘆息了一聲:“我以為你已經是心腸冷漠不是良人,沒想到你竟冷漠沒沒良心到如此地步,就算是我對喬氏沒什麼好感,也不得不說,她確實是瞎了眼。”於氏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為自己嘆息,還是在為喬沐心嘆息,不過她心底的不甘,也只是一瞬間而已,更多的,卻是對喬沐心的憤恨,一介低下的賤婦,竟然同自己搶了老公,到如今,生的女兒比自己的女兒出息,連自己沒有兒子,她卻是有了,這叫她怎麼甘心?兩相對比之下,喬沐心就算是死了,她這一輩子,也算是值了。

“當年我生大姐兒,夫君厭惡了喬氏,也不喜葉明俊,早已經不踏足他們的院子了,而大姐兒是除了葉明俊之外,夫君唯一一個孩子,雖然是個女兒,不過許是因為有了孩子,與於家關係更緊密了些,當時夫君也是十分歡喜的,明若出身那夜,夫君喝了不少酒,我生完孩子之後累極,早早就歇了去,直到半夜時,奶孃才來與我說夫君歇在了喬氏那賤人院子裡頭。”說到當年的事情,於氏好似也因回憶沾染上了當時的心情一般,又氣又恨,眼角不由滾落幾滴淚珠,神色也有些淒涼憤恨了起來:“喬氏那賤人,趁我沒在就慣會勾引人,不要臉的下作東西,有她這樣一個娘,就有這麼一個勾搭姐夫的娼婦女兒。”於氏只顧罵得痛快,葉正華卻是突然想起有哪兒不明白了起來,身子開始不住的顫抖,再因於氏話裡透露出來的意思,他的身體更是抖得厲害,葉明若與葉明繡之間,因母親不同,根本不能稱之為姐妹,除非,她們有同樣的一個父親……

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