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在我妹妹的身上是吧?”

這話一說出口,於氏夫婦跟著臉色大變,看於舒豔的目光都變得有些咬牙切齒了起來,於舒豔愣了愣,之前只顧著圖痛快發誓想引起於光左等人的信任,並沒聯想到這麼多,私心裡她也從沒想過這發誓一事兒是真的,可是此時看於家人的表情,好像這樣的誓言真的挺嚴重,而且自己靈魂穿越這樣的事情都有了,就證明一切皆有可能,還有什麼是不能發生的?這麼一想,她心裡不由有些害怕,倒是真希望自己之前發的誓能讓那個原本的於舒豔來頂就好了。

可是看到於家眾人神色不善,於舒豔也有些無奈,膽顫心驚的又用自己的本名,重新將之前的誓言又發了一次,這才灰心喪氣的看著面露思索與歡喜的於光左夫婦,有氣無力的看著於舒晉說道:“我都用自己名字發誓了,這下可以相信我了吧?”

“爹孃!”於舒晉對於舒豔的話視若無睹,跟著別開頭去,像是根本沒聽到她說什麼一般,將於舒豔氣得牙癢癢,卻是根本奈何他不得,只能心裡不停詛咒,聽他喚了於光左二人之後,於舒豔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不過自己也依他要求發了誓,再也沒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雖然心裡擔憂,不過於舒豔仍舊是沒有再cha嘴,她的臉龐早就已經青紫腫脹,疼得令她不住吸氣難以忍受,說一個字牽到嘴角的傷口,如同鈍刀子割rou一般的疼,之前逼不得已要開口解釋,此時能安靜下來,她自然也樂得不用再多說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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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思來想去,這於家重新發跡之事,往後只能聽天由命,切不可輕舉妄動”於舒晉在得到於光左夫婦倆的注視之後,臉色凝重的說了這樣一番話來,原本普通平凡的長相,在褪去了一開始官宦子弟不自覺間展露出來的高傲之後,變得厚重沉穩了許多,猶如脫胎換骨一般,多了一種令人信任的氣質。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反應俱是不同,於舒豔是驚嚇了一跳,只是沒來得及開口,動作過大將嘴角的傷口撕裂了一些,當下血流如注,疼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不停的吸氣,兩隻眼睛睜得滾圓,心裡既是不甘心,又是憤怒,強忍住嘴角的疼痛,半晌之後才有些口不擇言的道:“莫非大哥不會是因為以前的一次議親,就看上人家了吧?可惜人家就不一定看得上你這樣的,那太子爺可比你好多了,你再想著她念著她也沒用”

“住嘴”這件事情不止是戳中了於舒晉的逆鱗,而且也讓於光左當下腦羞成怒,以前他是聽信了自己妹妹的挑撥讒言,當時也有些心懷不詭的意思去向那葉家提親,沒想到明繡早已經被太子看中,結果最後羊沒吃到反倒落了一身臊,不但自己跟著丟了人,而且連官職也因此被周臨淵記恨,這件事一直令他耿耿於懷,現在於舒豔口沒遮攔說了出來,在他這兩年覺得十分愧對兒子之後,更是令他大為光火,想也不想一巴掌就甩到了於舒豔臉上:“賤人,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於舒豔只覺得臉龐上頭火辣辣的,這一巴掌又碰到了傷口,受到這刺激,眼淚不住的流,偏偏也不敢再說,只能伸手捂著臉蛋,眼睛裡露出滿滿的恨意,瞪著眼前的這些人。

被她這麼一說,於舒晉也是臉色陰沉似水,原本於光左對於他的話還微微有些生氣,心裡也難免會有於舒豔所說的這種想法,不過看到兒子的臉色,當下心腸不由一軟,嘆了一口氣,變得冷靜了一些,思來想去之後,也知道自己的兒子並不是一個容易受美色迷惑就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的人,這麼一想,他原本心裡的怒火隨即煙消雲散,只是微微皺眉道:“晉兒,你說說你的看法。”

於舒晉微微點了點頭,眯著眼睛看了於舒豔這一眼,這一眼令得於舒豔渾身冰冷魂飛魄散,眼睛裡帶著說不出的冰冷與殺氣兇狠之意,看她嚇得不再開口,於舒晉這才忍下心裡的憤怒,想了想自己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