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了起來,於舒豔是她女兒,雖說古人重男輕女,可是這種現象在權貴人家,只要有了兒子傍身繼承家業之後,一般對於閨女也很是疼愛的,以往於舒豔雖然性格冷冰冰的,可是對於自己父母卻也是時常撒嬌聽話,因此很得於家夫婦喜愛,羅氏更是將自己這個唯一的閨女當作眼珠子般疼愛,就是她闖了那樣大的禍,也沒怪過她,只當她小孩子不懂事而已,一味包容,此時聽於光左父子這麼一說,她哪裡能接受得了?

“娘”於舒晉聲音提高了些,看著羅氏不停的搖頭,頭上的珠釵流蘇隨著她的動作不停互相碰撞,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他連忙按住自己母親的肩頭,看於舒豔還在不服氣試圖辯解,他冷橫了她一眼,這才轉頭看著羅氏心平氣和的冷靜道:“您想了想,以前妹妹都是喚我大哥,可是這個女人,從來都只叫我哥哥,對幾個庶出子女也是同樣喚法,顯然她根本不明白這嫡庶之間的規矩,而以前妹妹,從來不會像她這般不知禮數不懂規矩,您想想看,她與妹妹是不是有很大區別?”聽他這麼一說,羅氏有些激動的神色變得茫然了起來,看著於舒豔半晌,直到看得她毛骨悚然了,羅氏依然沒移開眼去,於舒豔目光閃爍,心裡詛咒連連,到了這個時候,她心裡自然而然湧起一股心虛害怕的感覺,有些不自在道:“我不是於舒豔還能是誰?”她說完目光轉到一旁,看到盯著自己目光怪異的珠兒,她一時間也沒想到太多,只是歡喜的指著珠兒道:“更何況珠兒一直跟在我身邊,要說我不是於家的女兒,她能替我作證的”

剛剛才說人家忘恩負義,此時一旦牽扯到她自己的事,她又哪來的臉皮憑什麼要自己替她說話?珠兒心裡不屑,此時被留在這屋裡,顯然也知道了於舒晉的用心,明白他是要想自己留下來,說說看這於小姐有沒有不對勁兒的地方,現在於舒豔這麼拉她出來當證人,別提她之前還不顧自己死活,就算她真做事認真細心了,自己就算為了父母的性命,也會將事情不對勁兒之處說出來,更何況她說的又不是假話“奴婢在三年前元月的時候,那時小姐好似性情大變,變了一個人般,將奴婢和綠兒調離過身邊一段時間,三年前臘月,才將奴婢二人又重新調回了身邊。”她這麼一說,無異於是表明了自己根本不是一直守在於舒豔身邊的,之前於舒豔說過的話,自然就是胡說八道,沒人作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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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其中也是值得令人玩味,三年前的元月,珠兒綠兒從小就是跟在於舒豔身邊一起長大的家生子,主僕三人之間感情不說很好,可是對於自己貼身侍候的大丫頭,一般當小姐的都會是依靠一輩子的事情,就連出了嫁,這些丫頭也會跟在她身邊,不但是能力出眾會成為她的管事媽媽,而且還會臨老也跟在她身邊,可這樣的情景,為什麼在珠兒綠兒沒犯什麼錯時,就被於舒豔突然調離?更何況一次還調離了兩個?

這是不是表明了,於舒豔當時已經是不對勁兒,害怕被自己貼身侍候的丫頭看出了什麼破綻,所以才想將二人在沒犯過錯時調離開來呢?

在場於光左與於舒晉更是因為珠兒的話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於舒豔的目光中帶著隱忍的怒火與沉重,於光左強忍住內心中的驚怒,總算是在官場混跡大半輩子,臨老又遭受過這樣從未想過的遭遇,整個人變得冷靜得多,很快將心裡的情緒壓了下來,皮笑rou不笑語的衝著臉色蒼白的於舒豔道:“姑娘,請問你究竟是誰?”

於舒豔目光躲閃,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好似在他面前自己無所遁形一般,下意識的別開了頭,有些懾懾道:“爹你在說什麼?”她說完看到一旁表情微怔的羅氏,想到她一向疼自己,也是最好說話的,忍不住撲了過去,拉著羅氏手道:“娘,我真的是你的女兒,我長什麼樣子,難道你不知道嗎?”對於長相身體是屬於於光女兒這一點,於舒豔是深信不疑,她穿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