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獻上的東西之後,嗤也沒有什麼動心的樣子,一副雲淡風輕的摸樣。

這讓天屠帝君心中忐忑。唯恐這位不滿意自己獻上的東西,讓自己再次獻上。

好在嗤不在乎這些。揮了一下衣袖,就飄到了其他地方去了,但是這代表的,卻是放了天屠帝君一馬。

自從成為元嬰老祖之後,天屠帝君從來都沒有這麼憋屈過,他準備好好找個地方舔一舔自己的傷口。

特別是自己心靈受到的傷害。

可是方凌並不準備讓他這樣走,一下子想起了一件事的方凌,笑嘻嘻的朝著要走的天屠帝君到:“道兄留步!”

天屠帝君有一種要瘋了的感覺。他雙眸狠狠的瞪著方凌,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方凌絕對是第一個被眼神誅殺的人。

我還沒有走呢,你怎麼能夠喊留步,你就不能讓我悄悄的離去!

可是面對方凌那淡淡的笑臉,天屠帝君最終還是擠出了一絲笑臉到:“方道友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和嗤前輩還有一些地方要去,尚且缺少腳力,前些時候看到道兄的龍馬車架……”說到車架之後,方凌不再開口,只是給了天屠帝君一個你懂的眼神。

那龍馬車架。乃是天屠帝君的標識,只要是看到這車架,人們都會知道天屠帝君來了。

更何況那車架不但能用來乘坐。八匹龍馬每一個都有元嬰初期的實力。

雖然心中很是不捨,但是天屠帝君也不能拒絕,甚至說他不敢拒絕,在朝著方凌重重的看了一眼之後,他就笑吟吟的道:“那位前輩既然需要車架,我這就讓人將龍馬車架送過來。”

方凌點頭道:“如此甚好!”

好你個頭,有這樣勒索人的嗎?天屠帝君臉上露出了一絲生硬的笑容道:“既然是那位前輩需要,這都不算是什麼。”

方凌哈哈一笑,剛剛準備說話。隨即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道:“哎呀,差點忘了一件事情。幸虧道兄你還沒有走。”

天屠帝君的心肝都有點顫了,你就別有事了。你要是有事情的話,我一準沒有好處。

可是這些話,他說不出口,也不能說出口。只能在搓了一下手之後,沉聲的向方凌道:“方道友有事儘管說話。”

“是這樣的,前些時候道友不是說自己手中有一面血海戰旗麼,要是可以將它和我的御魔幡合練,可以增強御魔幡的法力吧?”方凌看著天屠帝君,淡淡的道。

血海戰旗對於天屠帝君而言,雖然重要,卻也不是捨不得的寶貝,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宗周那場被稱為天下第一的拍賣會上,拿出來換道紋。

可是看著方凌一副吃定自己的摸樣,天屠帝君的心就有點難受,他咬了一下牙道:“實在是有點不巧,那個血海戰旗,前些時候送給了一個晚輩。”

天屠帝君將晚輩這兩個字,說的很重。

一來,他這是將心中的一點憋屈給發出來;二來也是讓方凌不好意思再提血海戰旗的事情。

畢竟方凌現而今,也是天下間的半步大能之一,要是再從晚輩口中搶東西,有點說不過去。

方凌看著天屠帝君的摸樣,心中暗笑,他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大聲的道:“那實在是太不巧了,我還以為,能夠讓我的御魔幡更進一層呢!”

御魔幡三個字,他說的聲音很大。

大的離著千丈遠的嗤,也一定能夠聽得到,因為嗤對於方凌玄牝**的注意,所以關於御魔幡的情況,嗤也絕對不會不管不問。

果然,在聽到方凌的嘆息之後,嗤就沉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