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婦人了。

她不想!

離琴翊琛上前一步,湊到藍彤鳶的耳邊:“鳶兒,莫要辜負藍娘子為你掙的這份前程。若非她當年把你送出去府成為藍穀子的親傳弟子,你便是另一個竹韻。”

藍彤鳶藏在衣袖中的手握緊了拳頭,良久,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步步的走進祠堂,鄭重三拜,上了香。

離琴翊琛這才把那玉佩遞給她。“鳶兒,你看可能看出什麼名堂?”

藍彤鳶將玉佩湊到油燈下,缺口處的液體在油燈照射下,發出詭異的紅光。“孩子,還我孩子……”

突然那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藍彤鳶驚嚇之下,雙手一顫,玉佩掉在了油燈上。那盞油燈的燈芯瞬間被玉佩壓滅。

離琴翊琛握住手中的佩劍,身形挺拔的走出祠堂怒斥一聲::“是誰在裝神弄鬼,出來!”

祠堂周圍,除了一陣窸窣聲,並未有任何人出現。“尚時,命人徹查!”

藍彤鳶小心的將沾滿蠟油的玉佩拿起,卻發現玉佩的缺口處有了一點點鬆動。她這才發現,用來封住缺口部分,是蠟。

她有些激動吩咐道:“蘇禾,拿小瓶來。”

藍彤鳶迅速將玉佩拿到油燈上,用火灼烤缺口部分。謹慎起見,她讓其他人都從祠堂出去,只留蘇禾一人,並從隨身攜帶的瓷瓶中倒出兩粒解毒丸,一粒給蘇禾,一粒自己送入口中,同時讓蘇禾用帕子遮面,自己也戴上面罩。

隨著一滴滴蠟油流下,缺口處的液體變得越來越清晰。待蠟油滴到液體位置,藍彤鳶迅速從蘇禾手中拿過小瓶,將液體倒入小瓶中,倒入小瓶中的液體,發出腥臭的氣味。

因祠堂鬧出的動靜不小,離琴翊琛的另外兩位妃妾,嚴良娣和韓良娣慌里慌張的結伴來到祠堂外。“妾身見過殿下,見過王妃。”

這二位孺人,也因著曾經帶過混有番陽芝的香囊,並未得到侍寢機會。“殿下,府上鬧鬼,妾身和韓姐姐來祠堂的路上,聽到有人喊孩子……”

“妾身聽下人們說,殿下和王妃都在祠堂,妾身膽子小,這才拉著韓姐姐一起來祠堂這邊。”說話的,是嚴相之女嚴心蓮。她生的嬌小,如今在一番驚懼之下,更是一副我見猶憐的表情,任誰看了都會心動。她們二人位份低,不能入祠堂。只能在祠堂外站著朝裡面喊。

離琴翊琛帶著沈卿儀與藍彤鳶走出祠堂。他看著我見猶憐的嚴心蓮,皺了皺眉:“你們二人怎麼來了?”

“殿下,府內鬧鬼,妾身聽到妾身的院子裡有人喊孩子……心中害怕,聽下人說殿下和王妃在祠堂,妾身這才來到祠堂找殿下。”

一旁的韓靜殊倒是鎮定自若,淡聲道:“那聲音,妾身也聽到了。”

“都給本王聽著,那裡有什麼鬧鬼,不過是有人裝神弄鬼罷了,都回各自的院子。”

“殿下,祠堂上面的瓦有被人動過的痕跡,玉佩應是有人從屋頂上方投下來的。”和塵動作極為迅速,沒用多長時間,便找到了問題的關鍵。他微微皺眉,語氣嚴肅地說道。

離琴翊琛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緊緊握住拳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給我徹查,既然對方如此興師動眾,若不徹查, 怎麼對得起對方的一番謀劃!”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就在這時,藍彤鳶在蘇禾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她讓蘇禾小心的關上祠堂的門,她摘下臉上的面罩,神色凝重。她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口道:“殿下,那玉佩中封的液體是血。不僅如此,這玉佩中除了封著的這滴血,還有一種劇毒——雀翎綠。此毒極易揮發,若被吸入體內,即可令人中毒,六個時辰內若無解藥,便會斃命!”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殿下,祠堂重地,只有殿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