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楚家全府上下就被一陣喧鬧的鑼鼓聲敲醒了。原來是車家的人過來討說法。昨天還生龍活虎跟金鑫比試的車太會,此時就躺在一輛馬車上,面如死灰。車家一幫人總共幾十人,為首的是車家的家主車渡之。

楚府看門的小廝一看到對方來勢洶洶的樣子,就趕緊跑回去報告情況了。

既然對方來的是車渡之,楚家當然得要楚長風去對付了。

“車老闆,你們這樣子一大早跑到我家門前,是何用意?”楚長風好歹也是一城之主,這一大清早被人堵門,心裡當然不爽。

“楚城主,你不是明知故問嗎。”車渡之指著板車上的車太會說,“昨天院試,你家的三姑爺,出重手打傷了我兒車太會。”車渡之面對楚長風一點也不虛。楚長風雖是城主,但他家也有人在朝廷當權臣。

“哼,院試比武本就有風險,他技不如人,能怪得了誰。”

“可你家三姑爺為何要故意毀他男陰?這種下作之事,我們車家定是要討個說法。”

“哦?還有這種事?”楚長風表面裝作很詫異,但其實心裡偷著樂了。“那我讓天行出來與你們當面對質下,看看是何情況。”

沒多久,金鑫就被下人帶到了楚長風邊上。一看到躺在馬車上的車太會,他就明白了個大概。

“天行,剛才車家人說車太會的男陰是你故意打傷的?”

“沒有啊,這打起架來,哪管得了打得是對方什麼部位啊。再說了,如果我違規的話,考核官當時肯定會有說法。可當時考核官什麼也沒有說啊,就只是說我獲勝了。”金鑫裝無辜地說。

“車渡之,你也聽到了。他們那一場的考核官都沒有說什麼,你們有什麼好不服氣的。”楚長風說。

“他就是故意的!”車太會在板車上大叫,他滿臉憤怒地瞪著金鑫,“他就是故意的,他在開打之前還問考核官,不小心打傷對方男陰算不算違規。開打後,他還故意捲起塵土,讓圈外的人看不清圈內的情況。”

楚長風回過問金鑫,“天行,可有此事。”

“沒錯,是這樣。”

“你看你看,他都承認了。”車渡之指著金鑫對楚長風大叫,“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只是承認了板車上躺著那位所說的兩個事情,一是問了考核官問題,二是故意揚起塵土。這兩點,跟我是不是故意打傷他的男陰,有什麼因果關係?”金鑫說。

“這怎麼沒有,這都這麼明顯了,你既然問了那樣的問題,就代表你有那樣的想法。”車渡之說。

“呵,你可真搞笑,那我早上跟人打招呼,‘吃了沒啊’,就代表我想請他吃飯嘛?”金鑫說。

“這能一樣嗎。”車渡之瞪著雙眼,但卻又找不出更好的說辭。

楚長風擺了下手,“車老闆,凡事講證據。如果你有證據證明天行確實是故意毀壞車太會男陰的,我們楚家可以給你一個說法。但如果你證明不了,也請你哪來的就回哪去的。”

“楚長風,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是不會走的。”車渡之開始耍賴。

“你要什麼說法?”

“賠禮道歉!”

“做不到!”

“你是想我們兩家全面開戰嗎?”

“現在徐賊大敵在前,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裡胡攪蠻纏。如若你們車家還是這麼一意孤行,我定當上疏朝廷。”楚長風其實也不敢把車家怎麼樣。畢竟這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的社會。

“等等等。”肇事者金鑫出來勸和。“岳父大人,扯什麼犢子老闆。你們先別激動嘛。萬事好商量。”

“怎麼商量?”兩人一起看向金鑫。

“現在我們事情起因無非就是他男陰壞了,找個人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