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

“她好白啊,嗚嗚嗚薄總一直牽著她的手,好甜。”

“我能不能拍她兩張照片當頭像招桃花啊?”

在一眾的竊竊私語中,唯一愣住的人就是陳少聞。

他僵在原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江織??那居然是江織??!!

那還是一直跟在他身後,怯懦的那個江織嗎??

才不過一週未見,卻好像是換了個樣子。

她不再穿著廉價的白布裙,而是換成精緻的晚禮裙,從前空蕩蕩脖頸處戴了鑽石項鍊,她彎著唇角,看起來那麼溫柔,那麼甜美。

最後關鍵的是,站在她身側的那個男人。

是薄時鬱!

平時在公司裡總是冷漠嚴厲的薄總在看向江織時眼底的溫柔快要溢位來了,他牢牢牽著江織的手,像是守著寶藏的惡龍。

不經意的,薄時鬱也朝這個方向看過來。

男人的目光和陳少聞對上。

一瞬間,陳少聞渾身打了個冷顫。

又是這樣的眼神,和那天在電梯裡看到一樣,冷漠的不帶一絲溫度,只是與那天不同的,薄時鬱似乎微微彎了一下唇角。

那是勝利者的宣告。

這一刻,陳少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所以那天,薄時鬱根本不是什麼莫名其妙關注到自己,根本就是滿懷敵意與惡意,陳少聞簡直想自嘲的笑,虧他還以為得了薄總青睞。

察覺到旁邊男人的微頓,江織小聲問了一句,“怎麼了?”

薄時鬱飛快的回過神衝她笑了一下,“沒事的,寶寶,我們過去做,我提前讓人給你拿了小蛋糕,你看看喜不喜歡吃。”

江織很小聲的歡呼了一聲,“好哦!”

薄時鬱剛剛還有些躁鬱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

他忍不住彎了一下唇角。

牽著江織一直走到了最前面的位置,沙發寬大舒服,江織一坐進去就像是陷在棉花裡,她拍了拍扶手,忍不住說,“薄時鬱,我們能不能把這個搬家裡去?”

不知道是哪個字取悅了男人,薄時鬱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

“當然好寶寶,在咱們家你說了算。”

不遠處的位置上坐著的高成看著自家老闆臉上不要錢的笑,想著可以趁機拿兩個策劃案過去,薄總肯定眼也不眨的就透過了。

年中會和年會如出一轍,只是薄時鬱更大方一些,大手一揮,花錢請了專業的樂隊來表演,甚至還有兩個四五線的小明星。

江織眼睛不錯神的看著臺上唱歌的男星,感嘆道,“他的腹肌是真的假的?我數數,這得有八塊了吧?”

薄時鬱的臉色黑如鍋底。

他沉聲,“肯定是假的,現在外面亂七八糟的東西多得很,你別看了。寶寶,其實我也有……”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男人微微壓低語氣,牽著江織的手想往自己的身上放,被江織一下子給甩開了。

“你有病。”

被罵了的薄時鬱沉下眸子,轉頭給坐在一邊給高成發資訊。

先是質問他怎麼稽核的節目,這種尺度也能放出來表演?又告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