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陷入了和殷軍劍士的鏖戰。這些劍士練習過在地面滑行切開馬腹、砍斷馬腿的技巧,讓騎兵們失去了速度的優勢,只能陷入苦戰之中。等待騎兵的衝擊結束後,前方的火槍手與步兵陣列居然直接拋下了這裡的戰場,快速向前推進,目標直指聯軍攻城部隊。

西城牆的防守此刻也有了結果,殷軍守軍直接將油順著雲梯倒了下去,隨後便點起了火。雲梯上有防火的金屬蒙皮,不會被燒斷,但攻城計程車兵卻沒有這番效能。登城的攻勢一斷,殷朝更後方防線的巨型投石機開始了工作,它們投射的彈藥是被浸滿油的布包裹的黑煙石,在點燃引線後由投石機投射出去。城牆下密密麻麻的聯軍士兵看見了這一顆顆從天而降的火流星,然後在驚慌中迎來了自己的死亡。爆炸與火焰點燃了整個戰場,聯軍終於選擇了撤退。被劍士糾纏的騎兵主力只能集結人馬向西方撤退,否則會被此時位於他們北邊的殷軍陣列所包夾。

此時,突襲聯軍營地的殷軍騎兵卻吃了敗仗。凱爾德火槍軍的火力和營地的哨塔讓這些騎兵損失慘重。他們當即選擇撤退。這時,偵察兵向這支騎兵的統帥陳楚報告了前線聯軍撤退的訊息,這位將軍當即決定切斷前線聯軍撤退的道路,率軍向前線進發。更北邊的地方,負責切斷補給線的殷軍騎兵大貨成功。儘管聯軍為補給線上的運輸隊配備了相當規模的守衛,但在大規模騎兵的突襲面前還是顯得羸弱不堪。此時殷軍相較於聯軍的優勢便顯現了出來,殷軍有定北關和北邙城之間的官道作為連線,沿線防守嚴密,還能從北邙城中出兵支援,因此補給線毫無危險。而聯軍方面,在薩猶西亞邊境的子爵領覆滅後,距離前線最近的薩猶西亞城市也有七十多里路,防守自然捉襟見肘。

收到補給線遇襲訊息的薩猶西亞和凱爾德皇帝十分憤怒,但他們現在必須早做決定:是靠著目前還能維持三個月的糧草繼續進攻,還是暫時撤回薩猶西亞領地?毫無疑問,他們選擇的前者。殷軍主力已經開始發動進攻,聯軍也在此時收到命令,不再撤退,而是回頭全力進攻。兩位皇帝選擇御駕親征,親自率領主力正面推進。那隻決心包抄聯軍前線部隊的騎兵此時卻陷入的包圍之中。

就在雙方的部隊迅速接近,開始廝殺時,天上卻是陰雲密佈,雷聲轟鳴。不出一會兒竟下起大雨來。這天氣對雙方來說皆是有利有弊,不過當下顯然聯軍佔的便宜更大些。殷軍之前的火攻失了效果,追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正面戰場已經亂作一團,殷軍試圖包抄的那一撥騎兵已經被消滅殆盡。泥濘的原野上,火槍和長矛掙扎著搏鬥,兩邊都被拖入了泥潭。

泥濘中的戰鬥持續了十日,到最後,屍體已經將戰場填滿,而泥濘的阻礙已經消失了。得以脫身的殷軍立即撤退,而西邊撤退不及時的聯軍騎兵此時已經摺損了接近一半了。定北關的城樓只被幾個聯軍士兵短暫的踏足過,最終聯軍的西路步兵撤回營地時已是十不存一。這場戰鬥聯軍方面死亡人數大概是十八萬,殷軍也有幾乎九萬人死亡,傷者不計其數。總的來說,還是殷軍勝了。”

傾聽許久,教室裡有些學生已經徹底愣住了,他們開始變得面色蒼白,冷汗直流。人命只是數字,只是一個又一個不值錢的東西。這就是戰爭的真實面目。帝皇的霸業與野心,需要鐵與血的澆築。而士兵的姓名,就是他們獻給戰爭的祭品。

“東南沿海地區,由於防衛的加強和那隻隨時支援的萬人軍,凱爾德的進攻只取得了相當有限的效果。他們的海上力量並未迫使殷朝投入更多的資源,不說兵力,就連新制造的武器都沒有送到這裡。背靠工業體系的殷朝與毫無工業能力的薩猶西亞在消耗中佔盡優勢,必須從本土得到補給的凱爾德軍隊給本國的經濟帶來了沉重的壓力。

1498年的北方戰場在整年的互相試探進攻中度過。在這一年,西北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