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內,一片忙碌的景象。人們正在熱火朝天地修建宗門大堂,鐵錘敲擊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這時,眾人看到八止劍帶著一位神秘人物走來,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上前打招呼。

交流過後,東武王從腰間解下一把劍,鄭重地遞給八止劍。八止劍微微一愣,雙手接過劍,感受到劍上傳來的沉甸甸的分量。東武王看著八止劍,緩緩說道:“此劍乃我偶然所得,今日贈與你,願你能憑藉此劍,在東武之地闖出一番天地。” 八止劍感激地看著東武王,說道:“多謝厚愛,我定不負此劍。” 東武王微微點頭,隨後轉身離去。

看著東武王遠去的背影,八止劍心中感慨萬千。

然而,誰也沒想到,就此一見,竟相隔幾年。在這幾年間,八止劍宗不斷發展壯大,而八止劍也時常想起東武王的贈劍之恩和那短暫卻深刻的交流。

時光悄然流轉,幾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如今,東武王的選舉會即將拉開帷幕。八止劍站在八止劍宗的高處,目光望向遠方,心中思緒翻湧。他知道,在這場選舉會上,他馬上就要又與影相見。

練氣宗內,氣氛凝重而壓抑。一間昏暗的房間中,煉器宗主白髮白鬍,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他已一百多歲高齡,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皺紋。如今,他的呼吸微弱得如同風中搖曳的殘燭,彷彿隨時都可能熄滅。

影靜靜地站在煉器宗主的床榻邊,身姿挺拔如松,臉上帶著一抹凝重之色。他的身後,數名煉器宗弟子垂首而立,氣氛肅穆而哀傷。

這位白髮白鬍的老人,曾經是練氣宗的頂樑柱,帶領著練氣宗在東武之地歷經風雨。如今,他卻即將走到生命的盡頭。

煉器宗主緊緊握住影的手,那枯瘦的手指微微顫抖著。他輕聲道:“影啊,為師將你二師弟逐出師門,實在是…… 唉!”

影微微低頭,看著煉器宗主那疲憊的面容,心中一陣酸楚。影微微俯身,語氣輕柔而堅定地回道:“師父,二弟他心性不定,確實不適合在我們宗門。我們如此抉擇,也是迫不得已。您別擔心,徒兒定會將練氣宗上下管理妥當,不負您的期望。”

煉器宗主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虛弱的微笑,緩緩說道:“影啊,去選舉東武王吧,這是為師最後的期盼了。” 他的聲音雖輕,卻如同重錘一般砸在影的心上。

影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些許猶豫之色,輕聲道:“師父,這東武王選舉之路必定艱難險阻,各方勢力虎視眈眈。徒兒雖有決心為宗門爭得榮耀,但也擔心……”

煉氣宗主艱難地睜開眼,那渾濁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芒。他的聲音輕得如同飄落的羽毛,卻帶著無盡的期盼:“怎麼?你擔心打不過他們?影,你長年在山上練氣,對外界事物知道的並不多。”

影微微低頭,眼中滿是敬重與擔憂:“師父,徒兒並非畏懼,只是此次選舉關係重大,徒兒怕有負您的期望。”

煉氣宗主吃力地喘了幾口氣,接著緩緩說道:“第一任東武王乃是我的爺爺,第二任則是我的父親。他們二位都曾為東武之地締造過輝煌,帶來過安寧。至於第三任東武王,是炎陽宗之人;第四任,出自林家。而這第五任…… 唉,我終究是無法繼承父親他們的榮耀了。”

影靜靜地聽著,心中感慨萬千。

煉氣宗主微微顫抖著伸出手,影連忙握住。“影,自從你進入宗門後,我便視你為我的兒子。去吧!選舉東武王!成為東武王!為練氣宗,也為了東武之地的百姓。”

影的眼眶微微泛紅,他重重地點了點頭:“師父,徒兒定當竭盡全力。”

“好,好……” 煉氣宗主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記住,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要堅持下去。東武王之位,不僅僅是權力的象徵,更是一份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