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鋒利的短刀。在少年毫無防備之際,易形宗主瞬間出手,短刀如閃電般劃過少年的喉嚨。

剎那間,鮮血噴湧而出,如同綻放的紅色花朵。少年的臉上還帶著驚愕的表情,似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的身體無力地倒下,而他的頭顱竟被硬生生地割掉。那滾落的頭顱,瞪大的雙眼,彷彿在訴說著他的不甘與恐懼。

易形宗主冷漠地看著地上的屍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輕輕甩了甩短刀上的血跡,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易形宗弟子則在一旁恭敬地站著,眼中滿是敬畏。

此時,東武山山頂的風呼嘯而過,吹得人脊背發涼。那尚未完工的戰鬥臺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彷彿也在見證著這血腥的一幕。而這,僅僅只是易形宗陰謀的開始。

易形宗主面無表情地命令弟子:“把這頭顱收好,莫要留下痕跡。” 那弟子連忙恭敬地應道,小心翼翼地將練氣宗少年的頭顱包裹起來,動作熟練而冷酷。

易形宗主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他低沉地說道:“繼續去,再騙一個過來。一個一個地解決掉練氣宗的人,不能讓他們在計劃中成為我們的阻礙。”

弟子微微頷首,眼中同樣滿是狠厲之色,轉身便朝著忙碌的人群走去。

東武山山頂的風依舊呼嘯著,彷彿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血腥殺戮增添一份肅殺之氣。

就在此時,東武山山頂的另一處,炎陽宗的弟子們正悄悄圍住了一名落單的八止劍宗弟子。那名八止劍宗弟子一臉警惕地看著逐漸逼近的炎陽宗眾人,手中緊緊握著長劍,聲音微微顫抖地喝道:“你們想幹什麼?”

炎陽宗弟子們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為首之人冷笑道:“哼,幹什麼?這東武王之位,我們炎陽宗勢在必得。任何可能的阻礙,都要被清除。” 說罷,他們一擁而上,刀光劍影瞬間交織在一起。

八止劍宗弟子奮力抵抗,但寡不敵眾,很快便身上多處受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卻依舊頑強地揮舞著長劍。然而,炎陽宗弟子們毫不留情,招招致命。最終,那名八止劍宗弟子倒在了血泊之中,眼神逐漸失去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