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不動,已然死去。

拾靈人沉浸在靈魂的海洋中,盡情地感受著那股強大的力量在身體中湧動。他的臉上露出極度滿足的神情,每一個毛孔都似乎在歡呼雀躍。

片刻之後,當最後一個靈魂被吸收完畢,拾靈人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他猛地睜開眼睛,仰天大喊:“ 爽!!!!”

另外三人靜靜地看著陷入瘋狂的拾靈人,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江主微微揚起下巴,目光從拾靈人身上移開,淡淡地說道:“走吧,等著北寒的人來救這個垃圾。”

說完,江主率先轉身,其餘三人也緊隨其後,他們的身影在清冷的月光下漸行漸遠。

而在遠方的北寒軍營內,玲靜靜地站在那裡,滿臉的驚恐之色。她緊緊地盯著手中的幻,那幻中如同放映著一場恐怖的噩夢,全程記錄下了江主屠殺雲和銀毛的場景。

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悲痛與憤怒。那曾經熟悉的身影,如今卻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這殘酷的現實讓她的心如刀絞一般疼痛。

玲呆立在原地,一動也動不了。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大腦一片空白。而此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和無助讓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她感覺到下面有液體不受控制地流出,那溫熱的觸感讓她更加羞愧和絕望。她想要掙扎,想要逃離這可怕的場景,但身體卻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法挪動分毫。

偌大的北寒軍營此刻寂靜得可怕,玲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四周是無盡的空曠與冷清。曾經熱鬧的軍營,如今只剩下她一人,孤獨與恐懼如影隨形。

她望著遠方,那離她最近的北寒城池,然而,那遙遠的距離卻讓她感到無比絕望。還有五個小時的路程,這漫長的時間在此時顯得如此煎熬。

就在玲努力收回幻的時候,軍帳的門突然被人拉開,發出一陣輕微的聲響。玲的心猛地一跳,驚恐地望向門口。

只見一個身影緩緩走進,是鏢人。

鏢人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只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他一身黑衣,腰間配著的長刀,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的聲音很低沉,彷彿聲帶受損般,帶著一種沙啞的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