擄走的,有劉家的一個小娘子,還有吳家的兩個小娘子。

幾人都昏睡著,劉家的四姑娘領口都被拉開了,險些露出一片春色。沈清歌輕輕扭動了下身子,用衣角給她遮擋了去。

之後,又經過一段漫長的顛簸之路,在沈清歌想一腳踹散了這車廂之時,馬車停下來。

她們幾人,被搬進了一個挺大的柴房內。房內堆滿了柴火和稻草,幾人就被草草的扔了上去。

眼看就要撞上柴火堆,沈清歌還適時調整了下位置,落在了草堆之上,繼續趴下頭裝暈。

可其他幾位娘子,就沒那個能耐了,被膈得生疼,本就將醒未醒,這下直接給疼醒了。

她們昏昏沉沉地看了看四周,立刻意識到了危險,紛紛尖聲驚叫起來。

綁匪們哪會慣著她們,“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抽的她們捂著嘴嗚咽起來。

“叫什麼叫,嚎喪呢?”一個膀大腰圓計程車兵模樣的綁匪粗魯地吼道。

“識相的,就把爺爺們伺候好了,讓你們脫了賤籍,到時候還能跟著爺爺們吃香的喝辣的!”

眾女子聞言,驚恐地瞪大了雙眼,緊接著又是一陣嗚咽聲。

那士兵也不管不顧,直接提起離她最近的劉家四娘子,扔到一旁的木板床上,就開始不管不顧地撕扯她的衣服。

身後還站著幾名士兵,猥瑣的笑著。

仍在裝暈的沈清歌有些憋不住了,欲上前噶了禽獸不如的幾人。

誰曾想,竟鑽出了更為英勇之士——吳玉潔。

她早已受夠了這顛沛流離,一眼望不到頭的日子。如今家財散盡,根本沒有好的出路,到了流放的嶺南也是個罪奴,成天下地幹苦力。

這些士兵好歹是官家人,又承諾了會善待她們,比那些個流放官差好多了。那些官差,成日裡動手動腳,卻不給名分,只想著白嫖,而且幹著的是顛沛流離的營生。

因此,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如今值錢的也只有她這副身子了。

於是,她驕橫一聲:“官爺,既然妹妹不願意,就算了唄,你看看我如何啊?”

見士兵的目光轉向她,她立刻擺出一副媚態,將褲子撩到大腿處,刻意露出半條白皙的長腿,領口也開的極低,若隱若現。

:()抄家前,搬空仇人庫房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