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握著的鎮北軍虎符!”

蕭墨聞聽此言,眉頭微蹙,卻並未言語。

面前之人所說之話,可以說,既在他的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對於自己的父皇,他多少還是瞭解的。父皇性格看似溫順仁慈,實則多疑善變。

曾經,為了取其信任,蕭墨可謂是苦心孤詣多年。幾經周折,才得到了今日的地位。

他本以為父皇已經完全信任並倚重自己,但從此事看來,並非如此。

父皇處事一貫猶豫不決,優柔寡斷,可為何唯獨在太子冊封大典一事之上,如此偏聽偏信,一意孤行呢?

往日裡也沒見其有沉迷於天象之說的癖好!

因此,抽絲剝繭之下,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父皇此舉實乃有意為之,刻意拖延時間。

方才,他僅是心中存了一絲疑惑,但聽到來人所說之話,也便證實了他的判斷。

然而,下一瞬,蕭墨突然迸發出一陣冷笑。

父皇啊,父皇…

就算懷疑他又怎樣?就算推遲冊封大典又能如何?

放眼整個朝堂,七成之人皆是他秦王的親信。更何況,他還把持著鎮北軍,何懼之有?

只要他一聲令下,整個朝堂都將被瞬間顛覆!

他只不過是想名正言順地登上高位而已,所以才隱忍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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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篷男子沒料到他會如此自負,先是一怔,又上前準備給他添上了一把火。

“我深知王爺您眼線遍佈朝堂且勢力龐大,但我接下來所講述之事,想必王爺從未曾聽聞!事關您的弟弟,五皇子蕭衡!”

蕭墨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一個將死之人,為何老是陰魂不散,就連別國來使也要提及?

不知為何,從小到大,這個五弟只要一出現,哪怕只是聽到,就宛一根尖銳的倒刺一般,時不時膈應他幾下。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對一個毫無威脅之人,下“七星海棠”這樣的至陰之毒。

蕭墨就是想折磨他,讓毒液慢慢侵蝕其身體,待到油盡燈枯後痛苦的死去。

然後他再帶著這份快感,將這個弟弟從自己的記憶中抹去,當作他已不復存在。

他正想的出神,斗篷男子再次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王爺,您可知,蕭仁帝為何一直嚴禁五皇子出現在眾人眼前?”

“哼,自是因為他身份卑微,且體弱多病、不堪大用!”

蕭墨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王爺,此言差矣!倘若真的這般輕視他,又何必把他安置在李太妃的宮中?”

“一個前朝棄妃,又無權勢。無非就是讓二人在清冷的偏宮抱團取暖罷了!”

蕭墨依舊沒將此放在心上。

可知,蕭衡的奶孃早已被他收買,一舉一動盡在他的掌握之中?就連那七星海棠,都是奶孃杜氏親手下的毒。

這可是五弟身邊最親近的人!所以,哪還有什麼事兒是他蕭墨不知道的?

:()抄家前,搬空仇人庫房去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