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案中案（152）(第2/3頁)

股陰鬱氣息。狄仁傑初來乍到，便覺一陣陰風襲來，似乎預示著不尋常的事在前方等待。

“狄大人，在那邊……那是千面人嗎？”元芳悄聲提醒，指著市集一角。

只見一名披著黑袍，面具遮面的男子獨自站在燈下，周遭卻無人接近。他終於察覺到來者，轉身向兩名年輕人微微一笑，神色間透著一種無法揣度的神秘。

狄仁傑眉頭一挑，迅速從人群中走過去，意欲逼近他問詢。然而，千面人卻如同鬼魅，瞬間隱入繁華的市集之中。狄仁傑心中漸起警惕，重重一聲：“追！”

元芳立刻領命，隨著狄仁傑一起向前追去，穿過人群，直至走到市集的盡頭。只見千面人向一條狹巷急奔而去，狄仁傑心中一動：“他絕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這裡，想必有所圖謀！”

在狹巷內，夜色更加幽暗，狄仁傑與元芳緊隨其後。不意間，他們在一個轉角碰到了一具倒下的屍體，狄仁傑心中一震：“這是……李君浩！”

他仔細檢視屍體，發現其身上並無明顯的傷痕，似乎是被人毒死的，而他的懷中抱著一封信。狄仁傑小心翼翼地開啟，赫然發現上面寫著：“如煙，如今的你何不可略微放下，權貴之家並非所願。”

一瞬間，狄仁傑感覺一切似乎都有了聯絡，李君浩的死與柳如煙的死究竟有什麼內在聯絡？

此時，元芳在四周巡查，卻發現巷口所留的鞋印跟蹤無果，似乎有人從巷口逃走。狄仁傑低聲道：“不能讓那千面人逃掉，快追！”

於是，二人再次追溯逃離的方向。然而，他們的腳步卻在黑暗中的陰影中變得踉蹌，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阻礙著他們的前行。

不遠處，狄仁傑忽然停住，心中浮現出一個他曾無意間聽過的傳言：千面人，不只是賊，更是由一名氣氛怪異的女子所操控。傳言稱，她藉助各種人心中的慾望和不甘，化身為不同的面容尋找她所珍視之物。

“難道柳如煙所經歷的，都是這種幻影？”狄仁傑想到這裡，心中彷彿有了新的假設。“她的未婚事，是被迫還是自願，亦或她是為了尋找真正的自我而選擇了放縱？”

“狄大人，我們還是不能找這個千面人，可能會被她引入迷途。”元芳道。

“我們已經走出迷霧，不能回頭。再說，這千面人如果與如煙有關，或許我們的行動已經引起了她的注意。”

果不其然，狄仁傑的話音剛落，背後便傳來一陣輕笑聲：“起來吧，狄仁傑，真是讓人刮目相看，連這一切都能聯想到你心中猜測的理由。”

回頭一看，只見千面人輕盈走出，巧妙的臉龐和那似曾相識的裙裾，在燭光下顯得悽美幽怨。

“你……你是？”狄仁傑凝視著她那張遮面的素顏，語氣平靜中透著盤算。

“我，柳如煙的靈魂，亦或是她的替身。你們所追尋的，不過是權貴之間的遊戲罷了。”千面人語氣輕靈，卻無情的揭示著柳如煙的過去。

此時的元芳，心中閃過了戀情與嫉妒的情感對待，但舌尖卻生生咬回：“為何她會被害，難道與權力無關？”

“無權無勢，讓她心如死灰。有什麼事，是你們無法直面與解決的？”千面人微微前傾，笑意掩藏骨骼的輕盈卻又狡詐的表情。

“我知道了……是柳如煙為了選擇自由，才導致一切悲劇的絆腳石。”狄仁傑揪心想道，這一切竟是浮世無常所致。

“她的自我選擇，作為代價，而我便是取代她存在的代言人。”千面人微笑著說道，目光中帶著一種悲憫的柔和。

“你們無論如何，但願彼此珍重，唯願無冤無債。”隨即又快速朝後掠去，留下狄仁傑和元芳面面相覷。

恍惚間，狄仁傑似乎明白了所有真相，此生唯有面對自己，才是修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