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最近沈婉兒有沒有來過你這裡?”狄仁傑直入主題。

老鴇皺眉,猶豫片刻,故作鎮定:“婉兒小姐自是常來的,可是最近我見她總在忙著演出,未曾關注其他。”

“是嗎?”狄仁傑微微一笑,心中卻在暗自思慮。

李元芳面色凝重,發現老鴇的眼神遊離,突然問道:“您的這些追求者們,是否也有參與沈婉兒演出的?”

老鴇神情頓時緊張,身體微微後退,態度最是迥異。

“可有線索,若不然,難逃法網。”狄仁傑接著說道,眼中閃爍著火焰般的強烈意圖。

此時,老鴇終於鬆口,訴說道:“李學子是個極其要強之人,最近卻貌似言語間對婉兒表達了極度的欣賞,雖不至於喜歡之至,但總透著一絲不軌。”一股濃烈的警告氣氛陡然升騰,將整個酒樓妝點成一張巨大的蛛網。

“噢?這樣?”狄仁傑輕聲低語,目光如電,逐漸定格向李元芳:“我們去尋李朦!”

隨著夜色的加深,街道顯得愈發冷清,李元芳緊隨在後,心中對案件的疑點不斷交織,未見一個清晰的線索令其焦慮不已。

李朦的家位於長安一角,一處小院,院落寬敞,牆上懸掛著未乾的書畫之作,花香裡似乎夾雜著一絲酒意。兩人敲響了門,不久後,門縫微開,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男子探出頭來。他身穿青衣,面容清俊,只是那雙狡黠的眼眸透出幾分陰鬱。

“你們找誰?”他冷冷地問。

“李朦,沈婉兒出事了,需與你談談。”狄仁傑開門見山,心中固然留有寸地,準備藉此機會試探他的心思。

李朦面色微動,目光閃爍,似乎在盤算著什麼,最終,他讓他們進入了院子。

“沈婉兒?我聽聞她無故失蹤,早就在為她擔憂。”李朦口氣中透著絲絲悲傷,卻又令人難以相信。

“你與她親近過嗎?為何對她如此扎心?”李元芳不留情面,逼問。

李朦微微一愣,神色閃了一瞬,似乎被刺中的某根神經:“她是我欽佩的女子,自是關心至深,然而人心叵測,人與人之間絕不可妄自揣度。”

狄仁傑眼神一亮,心中想道:“他的話雖似真情流露,可其中卻隱約帶著一絲詭異的緊張感,未免使人警覺。”而此時,李朦又忽然甩出一句話:“若是找她,何不問老鴇,那裡應該能言及更多。”

“可我們剛從那裡出來,你為何心中如此瞭然?”狄仁傑目光如水,毫不放鬆。

李朦的神情頓時變得緊張,再不復方才的風度,臉頰竟泛起一抹晦澀的紅色情緒:“常人皆在酒樓,若無須找她,快請離開。”

狄仁傑心下冰冷,遂以深意相視李元芳,心意已通。事情愈發複雜,李朦的不安與言辭間的錯位,彷彿在撩撥著某種隱秘的聯絡。

“你是不是擔心她與他人有瓜葛?”李元芳開口,劍拔弩張。李朦一瞬間臉上泛紅,神情越發窘迫,卻又不願承認。

“我不會告訴你,她是否與他人有所交好。若我是兇手,恐怕也難逃逃脫你的法眼。”李朦緩緩說道,似是反問其詞。

狄仁傑的心中一震,忽然想到早已潛伏在案情中的背叛與羈絆,轉而接話:“李朦,你我皆可相信她的心意,然而若想要接近真相,就需要說出那日你與她的遭遇,我該從中窺探。”

李朦猶豫片刻,終在兩人注視下,微微嘆息:“那日我走近找她,見到她面帶微笑,紛紛醉倒,正有歡聲笑語之時,卻見她神情乍現不安,神遊天外。讓我想起她與我道過一段無奈的情事。”

“如此看來,你的關注確相當特別,但是如何解釋這份情感呢?”狄仁傑斜倚在牆邊,眼中透著探求的光芒。

“我一直希望能與她更近一步,只是她似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