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竹韻塞到了溫言的嫁妝單子裡。竹韻母親的身契牢牢的控制在淑陽公主手中,竹韻只能任憑淑陽公主差遣。

藍彤鳶心下無限悲涼。與竹韻相比,她的確要幸運很多。至少她的母親,有清昱王的寵愛,清昱王至少會護著她。

藍彤鳶用力握了握脖子上的玉佩,緩了語氣:“我可以護著殿下,也可以幫殿下查清這生不息的來源,只是殿下可還曾記得在江州時我所叮囑的,半年內不可行雲雨之事。”

離琴翊琛這才恍然:“如此,本王也只能先忍了這一時。”

“殿下還是將心思放在這酒上吧。好好的合巹酒,為何變成了要人命的東西?本已銷燬的陰陽兩生花,為何能捲土重來,透過層層把關,進入這王府中?”

藍彤鳶的一連串疑問,砸在離琴翊琛的心坎上。“府上有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