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輕狂的年輕人,閒來無事總是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竟然試圖偷偷摸摸地進入鎮北侯府?

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沈寒那幾位“常客”。

他們只當沒看見。

反正侯爺已經發話了,只允許進入、不允許離開。

王安是個直爽的人:“我們能不能不要每次來這裡都像小偷一樣?侯爺不是你叔叔嗎?”

沈寒一巴掌拍向他的後腦勺:“你懂什麼?偷偷摸摸地進府,這才叫有挑戰性!走正門?那不叫本事。”

王安摸著被拍痛的後腦勺,一臉委屈:“但每次這樣,我總覺得我們像是來做賊的。”

“做賊?”沈寒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也得看是什麼賊。我們這,叫智勇雙全的賊。”

眾人聽後,都笑了起來。

“別說閒話了,你以為我願意來這裡?我叔叔又不是吃素的?我們正大光明地進來,待會兒他又要問我功課了……”

他停頓了一下,環顧四周,確保沒有人偷聽,這才低聲說道:“我是來做大事的!”

“哦?”王安眉頭一挑,“怎麼回事?”

沈寒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徐老先生那副絕壁名畫,你應該不陌生吧?”

這話一出,眾人都震驚了。

“不會吧?”王安瞪大了眼睛,“你是打算……去偷那幅無價之寶?你不要命了嗎?”

“胡說,我需要去偷東西?是蘇婉清那女人偷!”

韓朝,出身於一個充滿書卷氣息的家族,他的氣質顯得更為溫和,並不贊同這種衝動的行為。

“世子,你為何又對蘇婉清如此關注?你不是說侯爺並不鍾情於她麼?隨她去不就好了。”

李顯最為穩重,最擅長分析和權衡利弊,他摩挲著下巴,慢條斯理地說:“不對,永遠不能低估女人,尤其是蘇婉清!”

韓朝:“……”

“有時候,一個女人若真想改變自己的命運,會比男人更容易,她只需征服一個強大的男人即可。”

李顯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彷彿早已洞悉一切。

王安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顯:“你是說,蘇婉清偷那幅無價之寶?是為了……征服侯爺的心?我怎麼覺得這麼玄乎?”

李顯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充滿了深意:“也許你現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蘇婉清,她的野心遠不止於此。”

王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疑惑道:“如果她真的想征服侯爺,為什麼不直接去找侯爺,而是選擇去偷侯爺的寶貝?這邏輯似乎說不通啊,她就不怕侯爺發怒?”

李顯輕輕搖了搖頭,道:“你錯了,王安。征服一個男人,尤其是像侯爺這樣的男人,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蘇婉清選擇偷取那幅無價之寶,其實是一個非常巧妙的策略。”

王安眉頭緊皺,試圖理解李顯的話,但未果。

“策略?什麼策略?”

李顯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那幅無價之寶,不僅僅是一件藝術品,更是侯爺的象徵。”

“它代表了侯爺的地位、權力和榮譽。”

“蘇婉清選擇偷走它,就是在向侯爺發起挑戰,試圖在精神上擊敗他。”

“她要讓侯爺意識到,有一個女人可以輕易地奪走他最珍貴的東西。”

“這樣的征服,遠比直接追求侯爺要來得深刻和持久。”

李顯振振有詞地解釋著。

王安不禁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蘇婉清這是在用計策來征服侯爺的心。她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李顯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正要誇王安孺子可教也,卻被人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