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什麼?

蘇婉清為什麼會……像個預言家一樣?

“這管血你拿去研究一下,如果你能研究出更多的藥用價值,將來解決疑難雜症的可能性就會更大。”

逸雲:“……”

蘇婉清讓寧德全釋出通告的第二天中午。

蘇婉清正在用餐,門外的彩月突然匆匆進來:“夫人,又來了一個……”

蘇婉清微微皺眉,連吃頓飯都無法安心。

她本來也沒打算全部揪出來,這些人實在太容易害怕了。

這樣一來,一下子得罪了那麼多人,以後在府裡出入不得請四個保鏢跟著才安全?

她無奈地放下筷子:“讓他進來。”

來自首的僕人很快走了進來,他看著蘇婉清說:“夫人,小人喜來,是負責馬廄的,是來……來坦白……”

蘇婉清看他支支吾吾,直接幫他把話說了:“據我所知,你家裡以前就是養馬的?所以才來侯府當這‘弼馬溫’?”

“正是……”喜來戰戰兢兢地說。

蘇婉清說:“我們鎮北侯府的馬廄裡的馬都是從軍營買來的千里馬,原本自家軍營的馬直接牽來用也不礙事,我們侯爺只是想公事公辦,才非要真金白銀去買。”

“但我看最近一批馬,也就是一年前的這十五匹馬,價格比市價翻了足足一倍,你的解釋是因為軍營戰馬稀缺?軍營抬了價?”

喜來聽聞夫人的話,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夫人……小人特來坦白此事。”

蘇婉清眼神微微一沉:“講。”

喜來緊張地吞了吞口水,頭垂得更低:“小人……小人故意抬高了價格……”

“原因何在?”

喜來再次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氣:“因為小人急需銀兩為母親治病……”

蘇婉清眉頭一挑:“所以呢?”

“所以小人特來向夫人坦白,懇請夫人看在小人是首次犯錯,寬恕小人這一次……”喜來跪在地上,連連叩首。

蘇婉清目光低垂,注視著他:“你確實是初犯,也只犯了這一次,因為馬匹不常購買,草料價格公開透明,你也難以從中牟利……”

喜來臉色一變:“夫人……”

“回去吧,”蘇婉清不願再與他多言,“本夫人說到做到,坦白則不追究,但若再有下次,絕不輕饒!”

喜來如釋重負,起身告退,蘇婉清繼續用餐。

餐後,彩月急忙遞上擦嘴的帕子:“夫人,通告已經貼出一整天了,想來不會再有人來坦白了!”

“有道理!”蘇婉清說著,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這個時辰,侯爺應該快回來了吧?”

沒想到禁足令尚未解除,沈鏡一大早就被召入宮中詢問。

劇情中他也是在這個時刻被召入宮,主要是因為華茵公主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