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想的其他事情,不外乎有三,其一是自家術法的修煉,其二是江勤設計的那件法器,其三是自己答應蕭清兒的交易,不過這三件事又有主次之分,首先他自是要將赤陽真符先修煉到自家目前可以達到的巔峰層次才行,隨後自然是打造那件法器,只有這兩件都辦妥了,他實力大進,才要去斬殺那蒯離道人,得到那四品丹方。 。 。

陳三定下rì後的修煉程序,便不聲不響的離了地煞yīn穴,不過他雖然走的低調,但出來是仍是被幾個弟子看見,當下也就不再隱藏身形,改作大搖大擺的晃了出去。

出了地煞yīn穴,他倒也不急著回去,而是先將劍光一拐,向著火雲峰而去。

他這一次倒不是要找江勤,而是尋孟昶去的!

那一位左穆師叔居住的地方,是離火雲峰的主峰不遠的一處dú lì在外的山頭,與火雲峰的關係,倒是與接天峰與朝元峰的關係比較相似,只是這一位居住的雷火峰地盤,要更大一些。

不過這雷火峰的防護可比接天峰強多了,即便比起三大主峰來也不遑多讓,這位左師叔如今可是整個山門的寶貝,因此這雷火峰不但有不弱於青城護山大陣的法陣防護,更有兩位金丹道祖坐鎮,除了左穆自己,還有一位火雲峰的護法大長老。

陳三到了雷火峰外,便有兩個巡山道童迎了上來,陳三自是不敢怠慢,拱手施禮道:“見過二位師弟,在下朝元峰首座座下弟子陳三,前來尋貴峰的孟昶師弟,不知他可在麼?”

這兩名道童本是笑眯眯的迎上,聽了陳三問話,先是詫異的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隨後便變了臉sè,叫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打敗我金師兄的朝元峰十八弟子啊,金師兄說你這傢伙不是好人,專會偷jiān耍滑,哼哼,你既然還敢來我雷火峰,就不怕我們師兄弟一起揍你一頓?”

陳三立時傻眼,摸了摸鼻子,深感無語,心中暗罵道:“該死的金胖子,這廝回來到底胡亂說了些什麼,雖說當初三爺與你動手,是有點討巧的嫌疑,但說成偷jiān耍滑也未免太過了吧?”

陳三見這二人絲毫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心中一動,便來了主意,笑道:“我聽聞雷火峰的左穆師叔,乃是門中一位最祥和的長輩,平rì對我等小輩多有照顧,怎的今rì看到他的弟子,居然只是一些挾怨私報之人,真是名不副實啊!”

他這話一說完,那兩名道童立時大怒,叫道:“豈有此理,你這人好不知理,我等是看著孟昶師兄的份上,才來攔你一攔,全然是為了你好,免得你進去之後被我家幾位師兄教訓,但你居然還敢胡亂編排我師父,真是被打死也活該,走走,我二人便帶你進去。”

陳三悄然一怔,這才知這兩位道童居然是孟昶事先打了招呼的,不由暗暗稱奇,心下也覺頗不好意思,便拱手笑道:“二位師弟勿怪,我絕無編排左師叔的意思,只是不這樣說,二位師弟也不能讓我進去啊,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那二位童子這才面sè稍霽,其中一人說道:“你非要去見我孟師兄,到底所謂何事?若是沒有什麼大事,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以免與我那些想要拿捏你的師兄起衝突,還要讓孟師兄難做。”

陳三挑了挑眉,卻不知原來自家在雷火峰的名聲已然到了這等惡劣的地步,當下又是將金胖子狠狠的暗罵了一頓,隨後便道:“既如此,我便不進去了,只是勞煩二位師弟給我那孟昶兄弟帶上一些東西,直說是我送他的便行。”

陳三說完,便將他特意給孟昶留下的乾坤袋取出,遞給那兩名道童,這裡面乃是他特地給孟昶留下的一些煉器材料與法器,頗為珍貴,因此他才要親自來跑一趟,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在雷火峰居然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