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妞說了這麼一大段,居然連口氣也沒喘,說完之後更是鼻孔朝天,冷哼一聲,便將大門一甩,送給了陳三爺一個踏踏實實的閉門羹。

陳三好不容易因對方是姑娘而按奈下的火氣,騰的一下又冒了起來,他可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姑娘,便要去百般討好,那等賤人做出來的事,絕不符合他陳三爺的xìng子。

陳三此刻哪裡還管這是不是自家屋子,二話不說便將大門一腳踹開,果不出他所料,他這一進門立時又是一道劍光飛來,這一次他卻是不緊不慢,隨手將真氣一壓,便用龍形劍氣將對方的飛劍砸飛出去,然後伸手一探,已將這小妞牢牢的抓在手中。

“你好大的膽子,別忘了你什麼身份,趕緊將你的髒手拿開,否則我回去一定讓父親剁了你的手,然後再扔進大海里餵魚。”

這妞被制住後,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惹得陳三爺心中怒火滔天,直接一個甩手,將之扔了出去,隨後將門一關,喝道“小小年紀,忒也狠毒!我不管你從哪來的,這裡是我的地盤,現今你該幹嘛幹嘛去,若再敢踏入院子一步,莫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三說完便不在理這小妞,任由對方在門外百般撒野,他只來了個充耳不聞,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傢伙,他還真沒有心情去廢話,反正若是再過一會這妞還不走,或是再放什麼么蛾子,他可就有藉口了,那時不管是誰上門說情,也挑不出他的錯來。

這座別院是他的住所,這個在朝元峰根本不是秘密,而且他也相信,自家的那些師兄師姐絕不會不經他允許,便私自帶人進來入住,即便是俞飛白這位大師兄也不例外,因此膽敢做出這等事的,陳三隨便用腦袋猜猜也知道是誰了,如今在青城山,除了朝元峰上的師兄師姐,敢與他這麼不見外的,只怕也就只有與他一起上山的那三人了。

陳三料定孟昶沒那麼大的膽子,這小子如今在左穆這位師叔的門下,生怕出一絲過錯,整rì戰戰兢兢,刻苦修行,哪裡還敢做這等金屋藏嬌的事來,所以只能是天都峰的那兩位,而且這等不靠譜的事情,只怕與何清關係也不大,八成是夏東陽這貨搞的鬼。

“嘿,金屋藏嬌,這不是說我自己了麼?這小妞雖然長的不錯,但也遠遠夠不上嬌豔的程度,不說王可兒、泠音師妹這等絕sè,便是何清這妮子也比她好許多,說是金屋藏嬌,未免抬舉了她。”

陳三對這小妞的第一印象絕無好感,甚或而言很是反感,倒不是因為這妞對他動手,而是因為這小妞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兼之那等狠毒的xìng格,實是讓陳三爺喜歡不起來。

陳三雖然不是心慈手軟之人,該殺人時也絕不含糊,但所殺之人皆是yù對自家不利之人,從不會因為一丁點小事便胡亂出手,而且殺人不過頭點地,既然動手,直接殺了便是,他最討厭的便是那等虐殺的手段,對於這種人,他一直認為是對方心態有病,從來都是敬而遠之的。

果不出陳三所料,這小妞在門外鬧了一會,終究是扛不住了,漸漸的便沒了聲響,他將神念一放,便知對方是搬救兵去了,當下嘿嘿一笑,便將自天**人手中得來的七十二面陣旗拿出,忖道:“待會來的要不是夏東陽這二貨便罷了,若是他,我非要給他點苦頭嚐嚐不可。”

他得的這七十二面陣旗,還沒有時間悉心研究,使來終究不太順手,不過他也不是真想用來對敵,只是想要做個惡作劇,噁心一下夏家的那個二貨,因此陣法的威力如何倒也在不在他考慮範圍之內。

陳三將這些陣旗排好,便飛身出屋,隨後將天河真氣一吐,把那七十二面陣旗一起撒出,只見數十道金光一閃,便在他這別院周圍化作一道金sè的光幕。

陳三將手中的主陣旗一招,停了這層金光,暗暗忖道:“這八門金鎖陣雖然平常,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