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輕不重的傷。

林齊笑了笑,然後手指一彈,他指尖還殘留著短劍內那一縷靈魂波動的氣息,他循著這一道氣息將一個靈魂悸動的小型魔法釋放了出去。剛剛口吐鮮血的少女突然嘶聲尖叫了一聲,她手舞足蹈的向後狼狽逃竄,就好像有一萬個吊死鬼、溺死鬼、無頭鬼等等惡鬼同時在她面前出現,她就好像最膽小的女孩兒那樣尖叫著,哭天喊地的向後逃出了老遠。

驢子的身影在那少女身邊一閃即逝,林齊清楚的看到驢子舉起了一塊人頭大小的石頭,重重的拍在了少女的後腦勺上。驢子的前蹄麻利的在少女的胸前摸了一下,然後一聲氣急敗壞的詛咒聲隱隱傳來:“該死的諸神,孫子們,為什麼這年月的妹子胸脯都和嗶哩嗶哩一樣?”…;

林齊笑著向兩個站在自己面前目瞪口呆的少女鞠躬行了一禮:“不好意思,我又打傷了你們的同伴”

兩個少女氣得渾身都在哆嗦,過了足足一盞茶時間,一個少女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行忍下了心頭的怒火。她倨傲的掏出了一塊荒漠神殿的祭司令牌,無比驕傲的昂著頭將這塊令牌向林齊晃了晃:“你又一次傷害了神的僕人,愚蠢而卑微的螻蟻,給你一個保全你的部族的方法——親手殺死你所有的直系親屬,然後自盡罷,我們不會追究你族人的罪過”

林齊攤開了雙眼,無比‘畏懼’的看著那塊赤紅色的令牌:“天哪,你們是荒漠神殿的人?”

少女矜持的笑著,用一種讓林齊覺得很弱智的故作矜持的冷笑聲不斷的笑著。笑得花枝亂顫的少女過了許久才停住了笑聲,很是倨傲的向前走了一步:“你現在明白你的罪過了麼?你現在明白你的錯失了麼?可是沒用了,你打傷了我們兩個姐妹,你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冷哼了一聲,少女死死的盯著林齊冷笑道:“在我們的監督下,殺死你自己的所有直系親屬,然後自盡罷。。。當然,你的所有家財都要獻給荒漠之神以贖清你的罪如果你不從,你的整個部落都將被抹去”

林齊攤開了雙手,他不解的看著這個自我感覺良好到了極點的少女:“可是我不懂,是你們先下手殺我,為什麼現在有罪的人是我?就算我要死,也請你們告訴我,你們殺我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吧?不少字”

兩個少女呆了呆,說話的那少女低頭看了一眼被林齊打得和豬頭一樣的同伴:“我的姐妹沒有對你說明你的罪麼?”

林齊很憨厚的搖了搖頭:“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我打暈了”

兩個少女氣得渾身直哆嗦,她們憤怒的凝視著林齊,過了許久許久,其中一個少女才冷聲道:“那麼,讓我們告訴你為什麼你有罪,為什麼我們會下手對你執行死刑。因為你出手幫助沙駝部落的人,殺死了忠於我們的戰士原本我們派出的戰士可以將沙駝部落的商隊一網打盡,但是這個行動被你破壞了”

林齊眯起了眼睛:“那些沙盜是你們的人?荒漠神殿什麼時候改行打劫了?”

少女憤怒的呵斥起來:“愚蠢的傢伙,你敢侮辱神靈?你的罪無可饒恕,我們決定一定要清洗你的整個部族。你這個愚鈍而卑微的傢伙,你怎麼能明白神的意志?那些忠誠而英勇的戰士是奉我們的命令誅殺阿布,這樣阿布第三子阿普就能接掌沙駝部落的大權,沙駝部落就將成為我們的人”

林齊抿了抿嘴,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感情又是這種老戲碼?兒子勾結外人坑害老爹,獲取部落大權後,就迅速的變成人家腳下的一條狗。為什麼自己會碰到這種狗血的事情?而且還碰到了四個如此驕橫、如此跋扈、如此不可一世的腦殘女人?

為什麼這些女人就傻乎乎的認為,自己堂堂一個能夠瞬間橫掃數千沙盜的聖境強者,會乖乖的聽她們的話去誅殺自己的所有直系族人,然後乖乖的自盡呢?荒漠神殿到底是什麼樣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