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血漿,然後沉甸甸的摔倒在地,半晌沒有動彈。

“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沒有人能搶走,也沒有人能窺覷!”林齊丟下權杖,一步步的向林凱旋走去。他走過那些經過改造的獸人戰士的時候,隨手一擊就能將這些獸人戰士的頭顱轟成粉碎,每一拳都能輕鬆擊殺一名實力達到神境的獸人戰士,這樣的擊殺效率讓林凱旋看呆了眼。

一尊巨大的金屬亡靈生物舉起大手,狠狠的向林齊拍了下來。林齊冷哼了一聲,他只是抬起頭向這金屬亡靈瞪了一眼。他的眸子裡噴出兩道青白色的火焰,這尊金屬亡靈悶哼一聲,巨大的身體突然融成了一團閃光的鐵水,伴隨著刺耳的轟鳴聲落在了地上,分解成了無數跳動著的宛如水銀一樣的銀色珠子滿地亂滾。

那些狐族的獸人法師舉起了法杖,亂雜雜的唸誦著咒語向林齊發動了惡毒的詛咒。但是所有的詛咒剛剛靠近林齊的身體,就被一股渾厚、沉重的力量攪成了粉碎。那些獸人法師受到可怕的反噬,頭顱驟然炸裂,一時間百多個獸人法師同時頭顱爆開,大殿裡一陣的血雨腥風。殘酷中卻又透著一股子難以形容的詭異美感。

宛如揮動著鐮刀的死神,林齊所過之處帶起了一片死亡的風暴,無論是獸人戰士還是金屬亡靈,乃至那些獸人法師,凡是被林齊的拳頭接觸。被他的目光碰及的,都被他收走了寶貴的生命。

林凱旋戰戰兢兢的看著林齊。剛才林齊的一杖和一腳。就好像兩片鋒利的刀片,在林凱旋名之為‘驕傲’的豬尿泡上切開了兩條小小的縫隙,他滿肚子的勇氣和熱誠驟然消散得乾乾淨淨,只留下了他骨子裡的一個紈絝青年應有的恐懼和畏縮。

拋開了他身上籠罩著的強大的光環,當他明白了自己的強大並不足以依仗的時候,林凱旋就好像男人身上某個充血的玩意兒被燒沸的開水燙了一下一樣。驟然縮小到了黃豆大小!

對龍山帝國的野心,對林齊女人們的貪婪,對自己光輝未來的所有規劃,都隨著林齊的這一杖和一腳化為泡影。林凱旋好似被十幾個彪形大漢虎視眈眈的裸…身少女。驚恐而絕望的四肢用力,連滾帶爬的向後逃竄著。“不要,不要,你想要做什麼!林齊!殺死族人是重罪,是重罪啊!”

‘呵呵’一聲怪笑,林齊狠狠的一腳跺在了林凱旋的胸口。無奈的搖了搖頭,林齊向默先生扭頭看了一眼:“我總不能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殺死一個和我同姓的族人吧?這樣太殘酷了,對帝國的光輝形象不是很好,對不對?”

默先生聳了聳肩膀,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其實,以您如今掌握的權勢,就算您當著全大陸的人碎剮了他,所有人都會為您的英明和睿智而鼓掌歡呼的!而這個可憐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好吧,憑藉您的光輝和偉大,他未來可能在大陸歷史上留下一筆,會有一條記載提起他的。”

林凱旋沒聽清林齊和默先生的話,他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林齊,渾身不斷滲出黃豆粒大小的冷汗珠兒,他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弄溼,狼藉的衣物死死的貼住了他的身體。他哆哆嗦嗦的躺在地上,低聲的咕噥著:“林齊堂弟,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看,我只是,只是為了你的新年宴會,表演一個小小的節目!你看,我的表演怎麼樣?整個大陸所有人都知道了龍山帝國的強大!”

林齊低著頭,冷眼看著林凱旋,盤算著要如何處理這個傢伙!

或許,把他當做人證,丟出去送給自家始祖比較好?主宰會就好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樣糾纏著林齊,對於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夢想著主宰世界的野心家,林齊已經膩味透了。那些老祖也不能老是在一旁看熱鬧啊,他們也該親手操刀,狠狠的收拾幾個不肖的子孫了。

就在林凱旋被林齊踏在地上呻吟哀求時,龍山帝都百多里外的山林中,一群衣衫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