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森看著他,屬實是想不通,為什麼他事情能幹完,這不也是一個不能休息的嗎?怎麼會說自己的事幹完了呢?

艾爾森問:“你這個職位屬於那種不能間斷的吧?怎麼能把事幹完?”

沈建偉搖了搖手,說:“我有人替班啊,當然就把事幹完了啊,我可以休息了,那你呢?”

艾爾森無奈的擺了擺手,說:“全天制,只有白班和夜班,我是白班,而且現在才中午。”

沈建偉笑著對他說:“要不來玩一盤?這個是我從家裡帶來的。”

艾爾森看了看他,說:“玩?這個不是小孩子才玩的嗎?你還玩得下去?”

沈建偉坐了起來,說:“我當然玩得下去,我對這裡面的故事很感興趣,如果我知道他的作者是誰,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他。”

艾爾森看向外面,說:“它的作者早已離世,當初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你不知道?”

當沈建偉聽到這個訊息時,他顯得很消沉。他說:“我不知道,這個都是我最近才發現的,他裡面的故事寫的很好,你看過嗎?”

艾爾森點點頭,說:“我知道,這裡面說的是:一群不要命的傢伙戰勝不可能戰勝的敵人。

“他們的故事可歌可泣,但是我已經過了那個年紀,我只覺得它不現實。”

沈建偉看了看他說:“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感覺怪怪的?”

艾爾森擺了擺手,無奈的說:“那些故事太久遠了,我熟悉它們的每一個情節,我知道它們所做出的每一個決定,我對於它們提不起興趣。

“但是不可否認,我依然尊敬它們。”

沈建偉看著他,問:“你要一直待在開荒隊裡嗎?”

艾爾森搖搖頭,說:“我以後肯定是會走的,一直待在開荒隊裡沒有前途,我爸的思想太保守了,人年輕一場怎麼能不到處去闖闖,到處看看呢?”

沈建偉看著他,問:“所以,到底來不來一盤?”

艾爾森看了看他,說:“不,玩和命我還是分的清的,萬一就因為我玩的這一段時間裡有殭屍來了可就不好了。”

沈建偉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有理,可是現在是白天,而且……你看了那麼久,怎麼會突然就出事呢?”

艾爾森看了看他,說:“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機率再小也有,這個道理我們都明白。”

沈建偉擺了擺手,說:“好吧,你說的對,那就不玩了,咱們看看風景聊聊天可以吧?”

艾爾森點點頭,說:“當然可以。”

聽到艾爾森同意的語言後,沈建偉趴在了柵欄上,他說:“你還記得那個故事嗎?那個《人的皇帝》嗎?”

艾爾森點點頭,說:“我還記得,我當然記得那個故事,這個故事我看的最多,我很喜歡那個故事,那個故事我覺得寫得很好。”

沈建偉笑了笑,說:“你知道那個‘皇帝’叫什麼嗎?”

艾爾森想了想,說:“嗯……故事裡好像沒說過他叫什麼,我們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嗯……我再回憶一下……”

沈建偉點點頭,他在等艾爾森回憶。

“我想起來了。”

沈建偉看向他,問:“想起來了?”

艾爾森點點頭,說:“好像整個故事裡對他的稱呼都是:‘皇帝’,他的名字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

沈建偉拿著一張紙在艾爾森眼前晃了晃,笑著說:“確實沒有,這個‘皇帝’的名字從始至終都沒說過。”

沈建偉看了看周圍的景色,問:“你覺得是為什麼?為什麼作者不給他安排個名字?”

艾爾森想了想,說:“可能是因為他就是叫:‘皇帝’?或者說,他就是唯一一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