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讓學規矩,人家自然來了那些怨言的。我雖然不喜歡皇宮,可是,那裡有你啊,我會試著去喜歡的,逸,彆氣了好不好,太不了,讓你打回來吧!”

可人已認清了錯誤更做出瞭如此讓步,南宮俊逸當然懂得見好就收,於是,黑眸睜開,臉色依然,聲音低低沉沉的說道,“我不想打!”

“那你要怎樣,人家已經認錯了!”雪兒越發的委屈,小嘴翹得更高,此時的雪兒自然不會知道現在的自己具有多強的殺傷力。

為及防備,待明白過來時,已穩穩的到了南宮俊逸的身下。

“今天晚上,我要重重的罰你,誰讓你傷我的心,雪兒,答應我,永遠也不要離開我,無論去哪兒,都在我身邊,我的雪兒已經融進了我的骨血裡,你如若不要我,那好似要將我的骨血從身體裡剔離,那!”

沒有第二個那,更不會有那種事發生,南宮俊逸未說出來的話,被雪兒用吻堵了回去,深深綿綿的吻,換來更加翻江倒海的熱情。

南宮俊逸火熱的吻伴隨著細柔的呢喃,撒遍了雪兒的全身,雪兒的身子輕顫著,口中不斷的吟出他們之間最動聽的聲音,而那份渴望也使得雪兒熱情的迎合著,極致的愛,震憾著、激盪著、瘋狂著、使得彼此緊密融合,不眠不休。

有情有愛之人的夜,是如此的美妙、銷魂。

而含恨記仇之人的夜,卻是異常冰冷陰暗。

“王爺,您的手!”劉謙望著南宮清遠被杯子割破的手,驚叫道。

冰冷的目光,向自己的手看去,隨後傳來陰沉的聲音,“原來手在流血,哈,可是,本王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痛,相反,痛快舒服的很。如若,此時是他們在流血,本王一定會高興的大笑,心裡會更加舒暢。”

“王爺,事到如今,您何必跟自己較勁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左相!”

“還敢跟我提左相,他老糊塗了,才會優柔寡斷造成如今這般下場,如若依我之言早些動手,何至如此,老糊塗,老糊塗,枉費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左相,竟然看得如此不通透。別以為他們一個個都死了,我就得對他們感恩戴德,各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劉謙,命可靠之人,親自去趟潼雲關,將這裡發生的一切,還有我的書信捎給趙厚德!”

“王爺是想?”

“哼,那麼拼命到頭來,卻是給他們做嫁衣。告訴他,死守也該有個死守的法子,龍悅與烈炎武器裝備精良,攻城之時更如山崩海嘯一般,瘋不可擋,潼雲關再堅固畢竟是個死物,怎經得起龍悅與烈炎的刁鑽、狠辣、兇猛的攻擊,被攻破些許,也在情理之中!”

“王爺,您,您是想讓趙將軍引敵入關啊,這,這,您難道忘了潼雲關之後的金陵還有百里溪的十萬大軍鎮守嗎,此事萬一!”

“沒有萬一,絕不允許再有萬一。告訴趙厚德,想坐穩他的威武將軍之位,就按我說的做,否則,他的三路軍早晚都是袁崇真的囊中物。我倒要看到南宮俊逸這個皇位如何坐得舒服,坐得安生。星帝?星帝!哈哈,本王偏要將那個星帝拖下來,神運算元那個老不死的,竟敢騙我,還有那個醜丫頭,你看到那個死丫頭了吧,她跟南宮俊逸還真是配上對了,好,好極了,本王一定要將她的那塊遮醜紗揭開,本王一定要讓百官看看,他們的星帝身邊跟了個什麼鬼東西!哈哈……”

劉謙震驚的看著他一直忠心服侍的主子,瘋了,真是瘋了。可是,這全是那些人把主子逼瘋的,既然是侍衛,就應該盡全了自己的本份,這本就是一條不歸路,無法回頭,再也回不了頭。

邊境雖有外敵侵擾,卻被堅固的關塞,豪氣震天的將士們死擋於關外,除卻北關邊境不談,天翔這一強盛的大國,為迎接新君怎能有絲毫馬虎怠慢,應有的大禮那是絲毫不可欠缺,同時也借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