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現在別亂動,好好看看信裡的內容,然後我還有問題要問你。”

一說到信,碧瑞斯女王臉sè又蒼白了起來,目光落在信紙的字跡上,碧瑞斯女王感覺如芒在背,信上絕對是自己的字跡,無論怎麼看都是自己的,這點絕對不是別人模仿的來的,畢竟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寫字的習慣,就算模仿的再像,但是在細微的地方還是會有不同,但是這三封信通篇上下連一點模仿的痕跡都沒有,甚至就連自己開頭寫字工整,到了後邊就開始因為耐不住xìng子而稍顯潦草的習慣都存在著三封信和自己給黑帝的其餘報告沒有什麼太多不一樣的地方,都是記錄一些有關羅本的資訊和特點的事情,不過這些描述卻都是一些極為詳細的,甚至細微到穿衣服扣扣子扣到哪個部位,喜歡食物的甜度鹹度之類的事情。

以及一些十分隱sī的,比如喜歡觸mō女人身體的什麼部位,喜歡穿什麼款式的內衣,睡覺喜歡什麼姿勢等等關於女人的描述,居然完全就是以自己為模板來描述的。

關於精神bō動的敘述,自然是有的,而且也極為詳細最主要的是對於這三封信,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印象。

但…關於對方的這些事情,除了自己之外,也不可能有另外一個人知道了。

手無力的垂下,三封信散落到了戰車的地板上,碧瑞斯女王望著在給自己治腳的羅本微微苦笑“羅本……”

“可以叫醫生,如果你還願意的話。”

碧瑞斯女王張了張嘴,最後才說道:“還是叫羅本吧我,我如果說,這些東西…………,………”

惆悵的一嘆,碧瑞斯女王點了點:“不沒事了!羅本,現在我有隊別人提及你精神bō動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記得是什麼時候寫過這些信嗎?”羅本拿出了繃帶,開始纏碧瑞斯女王的腳。

“就是日期上的了……你不是看到了。”

“上面沒有日期,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寫的。”羅本淡淡回答。

“哦這樣,那我想想好像,好像是我也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那個時候……”

“怎麼自己寫信的時候一定把日期寫的很清楚這點都記不住嗎?你似乎還沒有到該健忘的年紀呢?”羅本從戰車上撿起了三封信再一次拿到了碧瑞斯女王的眼前,信上,三處落款後都標著清楚的年份日月。;

碧瑞斯女王一愣“你……你剛才說……”

羅本把三封信扔在了碧瑞斯女王手裡,呵呵笑道:“哄女人也是男人的一項基本技能。”

抓著這三封信,碧瑞斯女王蹙著眉頭,默默無聲。

“哎好了,現在已經找到問題了,說說吧!你對這三封信有什麼看法?”

“看法?”碧瑞斯女王瞄了瞄羅本“什麼叫做看法?這不是很顯然…是我給父集寫了這些報告,關於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呵呵,………,這還有什麼好討論的?”

“不過……你已經不記得這些東西了吧?”

碧瑞斯女王慢慢的張開嘴巴,抬起頭,滿目驚愕的望著羅本:“你………你說什麼?”

羅本隨手從碧瑞斯女王的手裡拿過了一封信說道:“雖然是你的筆跡,我也相信這就應該是你寫的,不過我想對於我喜歡怎麼叫都寫進去似乎不大好吧,就算是女兒向父親告狀也沒有寫這些東西的是不是?”

伸手奪回了羅本手裡的信,碧瑞斯女王哼了一聲“這有什麼奇怪,既然是父親交代的任務,那就就算羞恥一些,也沒什麼的。”

羅本無奈的聳聳肩膀“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你自己都不記得的,由你自己親手寫的信,在那個時候你的意識究竟在做什麼呢?還是說是你毫無意識的時候,寫了這些信呢?”

碧瑞斯女王死死的咬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