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被迫鳩佔鵲巢成了左晴,左陽會傷心到何等地步,而且兄妹關係,二人怎麼還可能會在一起!

左晴懷著身孕,若是能把控的好殺死左晴的度,或許孩子可以不死,北千秋便會轉眼之間成為他的妻,肚子裡還多著他的種。

她簡直要不寒而慄,面上表情幾乎凝固,左陽又說了些左坤那邊的狀況,北千秋半天沒有回應,他轉過臉來,看著北千秋冷若冰霜的面孔也是心下一驚,連忙問道:“怎的了?發生了何事,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麼?”

北千秋強撐起笑意:“沒有,我想到一些以前不好的事情,心裡有些生氣就是了。”她趴過去,安慰似的去貼著他的臉頰氣息交融,不想讓左陽看出她的情緒。

若是真的要利用左晴,也未必是壞事。北千秋還能和要與她換身的物件再接觸幾次,這幾次就足夠做很多事情了。只是此事不能讓左陽知道,他若是知道左晴的危險,恐怕會失了理智。

左陽和她說這話,卻看著她在走神,有幾分不滿,幸而北千秋一副安慰人的樣子又是親又是抱得,左陽倒是把話憋了回去。她伸手摩挲著他下巴,笑吟吟道:“倒是新進府的三夫人最有魅力,虹夫人和棋玉都沒把本老爺留下,倒是三夫人纏的我不肯走了。”

左陽挑眉:“我原來還只是個妾啊。”

“你若是伺候的好了,老爺過幾日將你扶正。”北千秋笑盈盈的吻下來:“可惜這位三夫人一點也不賢惠,除了會媚寵,什麼本事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扶正了會不會禍害了這陸家。”

左陽想著清晨還摟著的人,這會兒又在他懷裡了,她還是女子之身,有些暈頭轉向的幸福,眼見著北千秋一身正服穿的闆闆整整,連衣領都沒有散了半分,滿身禁慾氣質,他卻讓她那雙手扒的胸口都快露出來了,心下猶疑說道:“你現在來了例假……”

“我知道啊,你讓我動動手也沒什麼的。”北千秋的手忒不老實的滑下去:“估計往後沒那麼清閒了,就這會兒,我一個下午都是你的,你讓我摸一摸嘛。”

這句“都是你的”實在哄得左陽暈頭轉向,他咕噥一聲,覺得自己忒沒出息,也太沒骨氣的抱住了她的腰。

然而這個……一下午,還沒過半個時辰,就讓人給打斷了。

雨墨是惱怒無比的敲門,卻好歹記著點身份沒直接推開門,頗有些怨憤的門口道:“爺,西屋裡頭的虹夫人說是您要的人已經到了,讓您去見。”

屋裡頭似乎傳來微微的喘息,半天沒有動靜,雨墨又敲了敲門,裡頭才傳來左陽不滿的聲音:“她睡了,別來找!”

北千秋連忙開口道:“沒有沒有,我這就起來,讓虹夫人稍等一下,我拾掇好就找她。”

她說罷起身,看了一眼敞著衣領臉頰微紅還在輕喘的左郡王,果不其然收穫了一個白眼,北千秋訕笑著將被子從裡頭扯出來往他身上掖好,真像是個半夜從姨娘床上起來的老爺。

“你要不等我一會兒,我說不定過會兒就回來了。”北千秋把柳青色長衣扔在床上,從衣櫃中扒拉出來一件新衣換上。左陽不爽的掀開被子也下床穿鞋:“我要是能信了你的就怪了,你說是一會兒,指不定我等到半夜還見不到你。”

“那邊催的急,我先過去了,你自己出府就是,以後再見面還是我去找你吧。”北千秋說了幾句,整理好衣服,左陽幫她把長髮從衣領裡拎出來,披在肩上,抱怨的咕噥了一聲,倒也沒說別的。

北 千秋幾乎是沒看他就快步走出門去,冬虹說的人留在了陸府東門的馬車上,她拉開車門,寬闊的車廂裡坐著一位看起來像是農家漢子的中年男人,侷促的搓著手,阿 朝眯著眼睛靠在車壁上,看到北千秋有些高興的擺了擺手。沈浮圖手持玉珠坐在裡頭,好整以暇的看著北千秋:“不知道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