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細的修斯給察覺到了。

早年的戰場經歷告訴他,這個新來的年輕法醫可能有問題。

修斯面色不變,一臉友善,將手裡的冰美式遞了過去,笑著道:“我知道你們法醫的規矩,要不你喝點冰美式?。”

“謝謝。”韋德摘下手套放好後,接過冰美式,稍微離得遠一些後,這才抿了一口冰涼的冰美式。

冰涼伴隨著苦澀流過喉嚨,將鼻腔裡的肉香驅趕乾淨,縈繞在腦子裡的噁心感這才逐漸褪去。

休斯皺眉看著地上支零破碎的零件,他的咀嚼肌不受控制的開始收縮,一股恨意如同一點就著的乾柴在胸中壓抑著。

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打量起四周,最後將視線停在已經被燒得黢黑的車架子上。

“對方用的是高爆手雷。”修斯立馬做出判斷,“車的後備箱裡應該放著油桶一類的可燃物。”

然後,他又轉頭看向都快把冰美式喝見底的年輕法醫,問道:“韋德,你有什麼發現?”

韋德點點頭,將筆記本遞給修斯,說道:“受害者的真正死因是被人用槍爆頭的。”

然後又在工具箱裡,將一個證物袋遞給修斯,袋子裡裝著一把已經燒得黢黑的女士手槍,和一顆已經嚴重變形的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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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兇器,透過初步判定,殺死受害者的子彈型號,和這把手槍正好匹配。”

修斯接過證物袋,觀察了一會後,挑眉道:“兇手是個女人?”

韋德搖搖頭,“現在還不能下結論。”

“總不會是這個女人想不開,一個人跑到荒郊野外自殺了吧?”修斯唏噓道。

韋德喝了口冰美式,搖頭說道:“不是自殺,周圍有明顯的清理痕跡,這說明案發現場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很有可能,那人就是兇手,想偽造受害者自殺的假象。”

“欲蓋彌彰,可惜手段還不成熟。”修斯心中冷笑一聲,“大概多久能確定受害者的身份?”

韋德想了想,說道:“12小時內。”

“這麼快?”修斯一挑眉,將證物袋還給韋德,笑著拍了拍年輕法醫的肩膀:“不愧是局裡請來的專業人士,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修斯沒有多待,又簡單聊了一些案件疑點後,便快步離開了現場了。

他再不走就真要吐了。

這幾天估計連肉都不能看到。

剛做好的飲食計劃又得改……這些該死的犯罪分子。

目送修斯離開,韋德這才緩緩鬆開遮擋口袋的手。

與此同時。

啊啾!

啊啾!

一念二罵三唸叨!

—是誰?是誰在背後吐槽勞資?—秦朕摸了摸鼻子,內心疑惑。

看了眼前面氣呼呼,正邁著大長腿離開,拽都拽不住的混血妹子。

秦朕嘆了口氣,快步追上。

:()我的諸天無限流,從要你狗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