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情況告知奶奶,奶奶微皺額心說讓我繼續關聯那可隱身紙人。

我點頭說好,說奶奶無需一直立在視窗可以躺下休息著,關聯可隱身紙人事情只管交給我就是,一有異動我會立刻告訴她。

奶奶說她不累,我走到奶奶身邊牽了奶奶的手把她拉到床邊,說奶奶連著兩宿都沒合一眼,說奶奶不累也要躺下休息。

奶奶無奈搖頭,倒也是躺下開始休息,叮囑我一有異動要立刻叫醒她,說她最近每每睡覺都睡的格外沉。

我說遵命,說奶奶這必須是累著了,那麼好好休息就絕對是沒商量的。

為奶奶蓋上薄單子,我繼續關聯處於水井內裡水面處那可隱身紙人。

時間一分分過去,那水井裡一直都沒有異動,就在我關聯可隱身紙人關聯到發睏時候,我看到,水井水面竟是詭異的慢慢顯現出一個人臉。

 。。。   村長講到這裡重重嘆息一聲,再提及今天水井邊的砍人腦袋事情。

村長說,之前發生砍人腦袋事情每次他只殺八個就沒了想殺人的狂熱衝動,且黑霧不散他雖心裡清楚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神智並不會完全清醒。

卻是今天不知道為何。他有種想把整個村裡全部殺光的衝動,猛然摔倒後黑霧不散他亦神智瞬間完全清醒。

如果沒有那猛然摔倒事情發生,他今天估計會殺光水井邊的所有人。

村長抬頭望向我和奶奶以及澹臺璃,問今天事情是我們中哪個出手相助他的。

不等我們開口接腔,村長兀自開始分析,說我和澹臺璃早在黑霧籠罩村子時候就已經離開村子去買吃食,當黑霧籠罩村子時候我和澹臺璃速度再快也是不可能趕回來。如此的話那出手相助他的應該是我奶奶。

村子問詢目光望向奶奶,奶奶微微點頭,奶奶說她不曾想到村長在砍殺人時候心裡事清楚的,說如果村長早一些把實情告知我們,今天村裡就不會死那麼多人。

奶奶的話令村長垂下腦袋悶頭抽菸,再開口是說他本來是想把當年腌臢事情和他砍人腦袋時候心裡清楚事情給爛在心裡的。

村長說活著對於他來說是種煎熬折磨,他認定這是囡囡對他的懲罰,如果不是擔心他的死會再激起囡囡的怨念加深。他早就去選擇死亡了。

村長從座位上起身,說他已經把當年所有他知道的都告知了我們,說他今天太過乏累就不陪我們了。

講完這些,村長佝僂著身體進入房間之內,我聽到那房間之內隨即傳出村長壓抑的哭聲。

我望向奶奶問詢奶奶接下來該如何,我說我想要再去一趟大炮家瞭解下情況,我說我對於大炮老婆所言的,只要找個男的入贅這村裡並活過三天,就可以解決掉村裡困境事情深感懷疑。

奶奶問我懷疑什麼,我說我總是覺得大炮老婆所言的只要找個男的入贅這村裡並活過三天就可以解決掉村裡困境的事情,其實是假的,其實應該是與大炮老婆失蹤的女兒有什麼關聯。

奶奶點頭說她亦如此覺得,說天色已晚還是等明天再去大炮家。說今天晚上我們只關注村子正中央水井即可。

瞟一眼外面已然黑漆的夜色,我應下奶奶的提議,與奶奶和澹臺璃就準備上樓休息。

當我和奶奶以及澹臺璃剛走到樓梯口,村長老婆就眼神飄忽的叫停了我們,村長老婆低低聲音說她有些事情要告訴我們。

看到村長老婆這反應,我微挑了眉梢,我問詢她要告訴我們何事,村長老婆瞟一眼正房方向,更壓低了聲音,說其實她家囡囡的死還與她有關。

村長老婆的告知可謂是在村長剛才講述的其之前隱瞞的當年實情上又加一重筆,我望著村長老婆雖保持著表情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