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看到我和王大郎過來找他,連忙迎了上來。

“先說價錢吧,這次的活不好辦,剛才差點讓我這條命給搭進去。”王大郎一屁股坐在張處長辦公桌邊的沙發上,開口就是價格問題。

“很難辦?”張處長憂心忡忡。

“嗯,很難辦,你把那屍體的資料拿來我看看。”王大郎唉聲嘆氣彰顯事情的棘手。

張處長從他辦公桌上拿來幾頁資料遞給王大郎,在辦公室裡踱步不止。

“還沒找到第一兇殺現場?話說,我幫你一併找到這第一兇殺現場的話,你準備一起給我拿多少。”王大郎一目十行看完資料,順手把資料遞給我。

李強,父母年邁只這一獨子,二十五歲,未婚。平日裡為人仗義,好朋友,不曾和哪個結怨什麼。

“就按你平日的收費,一個子都不少。”張處長思索一會兒,終是咬牙給了王大郎答案。

得了這答案,王大郎立刻是笑逐顏開,標準的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張處長看著這樣的王大郎是直搖頭。

“晚上準備警車警員一起跟著,指望我這兩條腿,是跑折了也跟不上。”心情變好的王大郎,衝著張處長開口發音。

張處長立刻應下,開啟辦公室的門,吩咐幾聲。

夜幕終是降臨,我和王大郎再次去往屍檢科。張處長在我和王大郎去往屍檢科之前,告訴王大郎,警車警員已經待命警局門口,他下班先回家。

王大郎拿著紙人和蘸了硃砂的毛筆,在紙人上勾勒圖案,再示意我用鑰匙開啟屍檢科的門。

在我開啟屍檢科的房門瞬間,我看到,無頭屍體的床邊立著一個無頭鬼魂,正準備進入無頭屍體。貞島肝圾。

屍檢科房門開啟的瞬間,王大郎也就把他手中的勾勒了圖案的紙人,投入屍檢科。

被王大郎投出的紙人,皆朝著那無頭屍體方向而去,圍攏在無頭屍體身邊立著的鬼魂,盤旋不停,阻止了無頭鬼魂進入無頭屍體動作。

被阻擋動作的無頭鬼魂,暴躁的揮動著雙臂,想把圍攏在他身邊的紙人,給拍到一邊,卻是一旦他的雙臂碰觸到紙人,就如同被蜇了一樣,縮回手臂。

“我知道你冤屈,今晚給你個機會,帶我們去你被殺的第一現場,尋回你的腦袋,給你冤屈得雪。同意的話鞠躬,不同意的話現在就收了你。”王大郎沉聲開口。

無頭鬼魂再暴躁一會兒,依然是無法掙脫紙人的包圍,終是衝著王大郎和我立著的方向鞠躬。

王大郎讓無頭屍體鬼魂跟著我們走,到了警局門口,我和王大郎坐上車,王大郎讓無頭屍體鬼魂前面帶路。

警車裡坐著一個司機兩名警員,表情都是愕然驚呆。

“跟上啊,愣著幹嘛。”王大郎衝著司機發音,司機哆嗦著連忙啟動車子,跟著盤旋不止的紙人出發。

警車裡的司機和兩名警員的反應,我自然是能理解。

大晚上看到白色紙人懸空盤旋不止不說,那些個紙人還明顯的是圍攏了個什麼在中間,如何不讓人驚懼滿懷。

如果我不曾接觸扎紙人和剪紙人,看到無風自動懸空盤旋的紙人,果決也是會驚悚到手腳發軟。

無頭屍體鬼魂帶著我們,竟是來到了一個小區,徑直上了三樓的一戶人家。

兩名警員在王大郎的授意下敲門,良久,房門才開啟,有一個三十多歲穿著睡衣精神不振的女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那女的出現,讓那無頭屍體鬼魂開始激動,鬼氣不穩。王大郎毛筆悄然動作,控制著不讓無頭鬼魂屍體碰觸到那女的。

那女的,見到門口我們幾個,很是訝然慌張,尤其是看到懸空盤旋的紙人,更是被嚇白了臉色。

不過,在警員出示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