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劉先生聽說過沒有。”

“富貴花開?”劉宇浩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毛周的房間裡倒是也有那個富貴花開,但那個是邢迪當時輸給自己的,雖然是個假貨,可畢竟是邢迪從陳晨老爺子那裡偷來的,可這陳恆的富貴花開又是打哪來的呢?

“對、對,就是富貴花開!劉先生您也聽說過?”

陳恆心中一陣欣喜,他看得出來劉宇浩是對他說的那個富貴花開有興趣的,只要劉宇浩肯,他現在寧願不要那富貴花開也得把大力先保下來再說。

劉宇浩擺擺手一笑說道:“錢的事我們現在先不說,但相信你也知道,我和薛浩然曾經在京城打過一次賭,賭注就是富貴花開,我很好奇,怎麼你手裡也有富貴花開呢?”

陳恆苦笑了一下說道:“翡翠聖手的輝煌戰果我當然聽說過,但那個富貴花開是真是假,恐怕劉先生現在肯定也知道了。”

“接著說。。。。。。”

劉宇浩眉尖一挑,等著陳恆的下文,在這個時候,他不僅不能表態,更不能讓陳恆看到絲毫自己對富貴花開感興趣的蛛絲馬跡。

不過陳恆既然能說出劉宇浩和薛浩然對賭中那個富貴花開是假的,他手裡的肯定不可能再是假貨了,否則這個誘餌不僅不能起到任何正面效果,反而會使劉宇浩惱羞成怒也不好說。

遲疑了一會,陳恆淡淡一笑,說道:“劉先生,我跟你實話實說了吧。。。。。。”

劉宇浩突然壓了一下手示意,自己把門關上以後才道:“陳先生請說。”

陳恆眯起眼睛看著窗外,像是在回憶什麼似得,半晌後才把事情的經過緩緩說了出來。

原來,在很久以前陳家是揭陽本地的大家族,很多陳姓的人祖上大都有親戚的情分,論起輩分來,陳恆勉強還是陳晨老爺子的長輩。

有一次陳恆的大力珠寶解出了一塊和富貴花開下料相似的翡翠,這讓當時作為董事長的陳恆欣喜不已,非得請陳晨老爺子來鑑定一番,看能不能重塑一次當年的輝煌。

陳老爺子作為一個玉痴,看到那塊翡翠後當時就心中狂喜,再三請求陳恆把翡翠轉讓給自己。

可陳恆也不傻呀,要知道,現代社會人們的審美觀在不斷的提高,而出自大家之手的雕工玉器,也越來越受到一些特定客戶群的追捧,如此就形成了兩極分化的態勢。

造成如今大師的作品價格越來越高,而普通藝人的作品卻是少人問津,所以陳恆就堅決不同意轉讓那塊翡翠,僅只答應翡翠可以由陳老爺子來琢,但條件是翡翠不能拿出大力珠寶,只能在公司給陳老爺子專門準備的房間內完成。不過一個好的作品,是傾注了琢玉師傅地心血的,大師們手工雕琢出來的物件裡,都帶有一種無法言語的靈性。

而且雕琢廢工藝複雜,為了使其形準、規矩、利落、流暢,還要進行如疊挖、翻卷,把一些掛件上的花瓣、人物衣邊做的飄,打孔、鏤空、活環璉等工藝,陳老爺子一時之間哪裡能完成得了。

所以最後在經過了一系列的協商之後,陳老爺子竟然把自己的富貴花開拿了出來,願意作為抵押,然後把那塊翡翠帶回了家。

可不知道為什麼,陳老爺子把翡翠拿回家以後就再也沒有來贖回自己的富貴花開了,直到一年以後陳恆才上門去拜訪陳老爺子。

但是很不幸,陳恆還是去晚了一步,等他登門的時候陳老爺子就已經深度昏迷住進了醫院了,而且老爺子的家人不願意任何外人接觸到老爺子,最後陳恆不得不無功而返。

回到大力珠寶以後陳恆也曾經有過一段時間心情很鬱悶,畢竟那塊翡翠是自己平生見過的最引人的一塊,但現在卻無法找別人開口索回。

不是說陳恆沒有證據拿回自己的翡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