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笑道:“能親自給小友做一次教材,我老頭子應該高興嘛!”

劉宇浩老臉一紅,道:“晚輩這是唐突潘老先生了,還請原諒。”

“沒什麼!”

潘老爺子大氣的擺擺手,笑著說道:“倒是小友撓頭的那個動作讓老頭子我想起你是個年輕人,要不然,我還以為小友和我一樣七老八十了呢。”

說完,潘方聖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劉宇浩的臉更紅了,的確,從進門到現在,劉宇浩一直表現的中規中矩,可以說,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但作為一個才二十七歲不到的年輕人,他的表現恰恰太過於老成,缺少了一分活力,也或者可以說是缺少了一種年輕人已經具有的生力的表現。

“藤軼,把禮物拿過來。”

被潘老先生嘲笑裝老成劉宇浩也不惱,一臉淡然的揮揮手,讓藤軼把自己準備好的禮物遞了過來。

精緻的錦盒是潘志忠轉過去的,潘方聖接過錦盒開啟一看,頓時眸子閃過一道驚愕的異彩。

端詳了許久,潘老才抬起頭,內心的震驚依然還掛在臉上,沉聲說道:“小友,這個掛件實在是太貴重了,我可當不得呀!”

怎麼就當不得了呢?

那和田玉掛件是劉宇浩精挑細選的上品三色青花籽料,雖然價值不菲,但以潘老爺子的地位,卻沒什麼當得當不得之說。

劉宇浩當時只是考慮到潘老的身份特殊,所以選材上頗費了一番功夫,文武雙全、事事神武掛件是以白玉的柿子和墨玉的鸚鵡組成了事事神武的題材。取其寓意為“文武雙全,事事如意”。

而黃皮青花籽料,也是劉宇浩經過深思熟慮後才決定的,料子黑白分明,白玉部分近一級白,帶黃皮,玉分十分難得。

難道說是潘老先生事先就已經知道了自己此次拜訪的目的,而故意找了這麼個由頭準備封住自己的嘴嗎?

劉宇浩在腦袋中迅速的把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微微皺眉看向潘老先生。

見劉宇浩一副不解狀,潘老放下手中的掛件,笑呵呵說道:“小友,此種美玉再加上鬼斧神工的上古雕工,稱之為國寶也不為過,怎麼能輕易送人呢?”

得,看來是自己的雕工把潘老爺子給矇住了!

劉宇浩這才明白潘老先生為什麼有剛才那麼一說,遂笑笑謙虛說道:“潘老,玉倒是能勉強稱為上品,可雕工卻實在是一般。”

“小友,話可不能這麼說。”

潘方聖對劉宇浩的話不認同,稍稍擺了擺手,迎著劉宇浩的目光,道:“小友,雖然我不知道此掛件出自哪位大師之手,可還是能找到其中揚州工的痕跡,能做到雕工細膩、用料考究、刀工有力、無缺無裂、品相一級的作品足可堪稱世間少有珍品了,怎麼能說雕工一般呢?”

對於自己的鑑賞能力,潘老爺子還是有幾分自信的,使用了古法高浮雕工藝的和田玉掛件更能體現出玉的白如割脂,令寒色更顯其特色,如果說不是大師傳世之作,他怎麼都不會相信。

“潘老過獎了!”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提及掛件就是自己的作品。

但劉宇浩的這種淡定行為落在潘老眼中卻讓他心裡湧起一股不爽。

好一個少年,剛才還以為老成穩重呢,可沒想到剛說幾句話就露出了狐狸尾巴,看來,這少年很有可能是繡花枕頭之流。

有了這種想法後,潘老先生的臉色漸漸冷了下拉,不再像最初那樣充滿笑意了。

藤軼在一旁暗暗冷笑,嘴角掛著濃濃的不屑。剛才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也明白現在潘老為什麼會突然對劉哥冷淡下來了,心裡豈能舒服?

劉宇浩把藤軼臉上的變化看著眼裡,藉著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