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高翔科已經是滿臉春風了,笑眯眯的上前來拉著劉宇浩的手,說道“劉先生,幸會啊,我王某人仰慕先生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裡見到劉先生,真是三生有幸!”

劉宇浩心裡冷笑了一下,暗道:“有幸你娘地大頭鬼吧,估計你個二百五一輩子不見老子都不會想。”

可話到嘴邊的時候,劉宇浩卻笑了,說道:“不知道王先生在哪裡高就啊?”

宋元光搶著說道:“高,呃。。。。。。王兄是天山。。。。。。”

“咳咳咳。。。。。。”宋元光的話還沒說完,高翔科連忙咳嗽幾聲蓋過了他的聲音,笑著自我介紹道:“我和我的一個朋友今天才從外地過來,因為以前和宋老哥認識,所以就順道來看看他。”

宋元光老臉一紅,但遲疑了一下也就沒有糾正,因為有時候生意人在外面行走不願意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他也就沒往深處想。

劉宇浩笑吟吟的點點頭,一直跟在高翔科身後的李虎口音太重,所以他連話都沒敢說,以免被劉宇浩看出什麼端倪。

畢竟他們兩個騙了大常珠寶的事現在已經滿四九城的珠寶公司都知道了,能不露出行蹤的儘量還是少一點的好。

“劉老弟,你今天是刮的哪陣風怎麼想起到我這裡來了?”

宋元光對劉宇浩還是很欽佩的,不光是劉宇浩賭石的能力,他更看重的是劉宇浩的為人。

自己以前得罪過劉宇浩,但人家不但沒有追究,而且在平洲翡翠公盤上還幫了自己一把,那些毛料運回來以後,宋元光賺了個缽滿盆滿,喜得嘴都合不攏了,難道這樣的人還不值得自己尊重嗎。

劉宇浩笑著說道:“其實事倒沒什麼,就是有陣子不在京城了也沒時間去逛潘家園,今兒個正好路過宋大哥這裡心就有點癢癢,所以來看看宋大哥和譚大哥。”

這個藉口其實是最好的了,劉宇浩現在家大業大,要說來找宋元光合作或者談生意那純粹是扯淡,一張口就會被高翔科發現不對的地方。

但說起古玩就不同了,很多人都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大家都是喜愛古董的藏家,平時無聊的時候彼此在一起交流交流經驗,互換一下藏品的常有的事,所以這樣說即自然又合理,高翔科更不會懷疑什麼。

果然,宋元光聽了劉宇浩的話後兩眼發亮,可不一會又黯淡了下來,這兩天他是沒一點工夫了。

去年在緬甸的翡翠大公盤上宋元光認識了高翔科,那個時候高翔科還是天山珠寶的賭石專家,對於這樣的人,宋元光一向是非常尊重的,人家找上門來自然要熱情款待一番。

可讓宋元光非常納悶的是,高翔科這次來居然說自己已經從天山珠寶出來單幹了,而且為了做生意方便,名片上印的名字竟然改成了姓王。

後來在宋元光的一番追問下,高翔科痛哭流涕的述說了一段自己被別人擄走全部家產的慘痛經過,然後高翔科說自己為了報仇,專門隱姓埋名等待最佳時機。

宋元光本來就是個見不得男人眼淚的人,再聽了高翔科說的自己經歷那麼慘,心就軟了下來,這不,三天了一直好酒好肉的招待著高翔科和他那個朋友李虎。

“劉老弟,大後天,過了後天甭管什麼時候,老哥都有時間陪你去逛潘家園,你看這樣行麼?”

今天宋元光剛在高翔科的鼓動下去了浩怡珠寶拿回了幾塊毛料,現在他也實在走不開,所以只好推辭了劉宇浩的好意。

但心裡惋惜是不用說的,宋元光一直很佩服劉宇浩在古玩鑑賞上的能力,有機會跟著這樣的人去潘家園簡直是一次免費的學習啊,哎!大好的機會錯過了。

劉宇浩似乎很不在意的模樣四處打量了一下,最後目光落在解石機旁邊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