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殺手作案,那麼,他為什麼要陷害威爾遜呢在這背後,究竟有一雙什麼樣的黑手呢”

貝絲緩緩點了點頭:“這起兇殺案,肯定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復雜。現在,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除了繼續調查尋找有價值的線索之外,就是耐心等待葛瑞莎能徹底康復過來,給我們提供一些東西。”

“說起葛瑞莎,她現在接受警署和聯調局的雙重監護,可醫院對她的治療幾乎沒有任何效果,還是要把希望寄託在沈臨的針灸術上沈臨,這兩天是不是繼續來給葛瑞莎針灸治療了”貝絲問。

傑克搖搖頭:“昨天沒有到,今天仍然沒有到。我讓人聯絡沈臨,他的秘書安迪說,他這兩天日程安排很緊,沒有時間過來為葛瑞莎治療。”

貝絲有些不高興地皺了皺柳眉:“什麼事能比給葛瑞莎治療更重要”

第377章托馬斯的嫌疑

貝絲對於沈臨的質疑,傑克只能苦笑不語。

沈臨雖然號稱是警署的顧問,但從未從警署拿過一分錢的報酬,人家作為外賓,其實沒有任何義務和責任協助警署破案。

至於說到為葛瑞莎的治療,更是無償慈善性質的。人家可以治,也可以選擇不治,這完全取決於沈臨的愛心。

看到貝絲當著自己的面給沈臨的秘書其實是翻譯,但因為沈臨語言關不存在障礙,所以安迪就自動轉化為工作秘書了安迪打電話質問什麼,傑克有些無奈地聳聳肩,走到一旁,以圖個眼不見心為淨。

安迪接到貝絲的電話,被貝絲咄咄逼人的語氣搞得有些不舒服,因而就在電話裡嗆了貝絲幾句。若是旁人,這事就算了,奈何對方是貝絲這個本來就從來不會按照常理出牌的個性冷麵法醫。

無論是誰,其實都很難與貝絲計較什麼短長。在她眼裡,只有“是”與“非”、“重要”與“不重要”、“黑”與“白”等的對比和差別,任何解釋都是無濟於事的。

在貝絲看來,既然沈臨已經接受了警署的特邀,作為警署的顧問,就有責任善始善終地協助警署破案;同時,既然沈臨已經出手為葛瑞莎治療,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葛瑞莎躺在病床上撒手不管。

至於沈臨有什麼苦衷、有什麼難處、有什麼不便或者有什麼“客觀因素”,都與她無關。

從這個角度上看,不懂“人情世故”的貝絲著實是有幾分討厭的。

貝絲收起手機,就匆匆出門,看樣子要開車離開警署辦公區域。傑克知道她去幹什麼,但又不好阻止,只好任她。

但貝絲在上車之前,卻遇上了專程從聯調局那邊趕過來的特工霍華德。

霍華德看到貝絲,眼前一亮,立即小跑過來,攔在了貝絲的車前熱情道:“貝絲,下班了一起去酒吧喝一杯如何”

貝絲心裡有事,所以就有些不耐煩地抬頭望著霍華德:“我有事,請你讓開。”

霍華德尷尬地搓了搓手,聳聳肩,後退了兩步。

“如果你不方便,那我們改天再約。”霍華德這話無非是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了,也沒有實質性的意思,不過是一句掩飾尷尬的客套話。

但貝絲卻直接沉聲道:“霍華德特工,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是不會跟你上床的。”

霍華德鬧了一個面紅耳赤。

男人對女人的愛慕,當然最終都要落腳到那種事上,但這麼美好的情感,在貝絲這裡被剝離了所有虛偽的外紗,搞得赤果果的,霍華德心裡是啼笑皆非,又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羞辱。

貝絲並不認為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她理也不理霍華德,徑自上車,發動起車,疾馳而去。

霍華德無奈地望著貝絲那輛黃色福特車離去的背影,臉上浮起一抹惱火之色。警長克林斯曼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