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酒,酒量有限,一杯酒已經是極限,再加上我開著車,不能再喝了,抱歉!”

見沈臨把酒杯放了回去,薛凱藉著酒勁一拍桌子:“不夠意思,不給面子不是?喝了,喝了!不喝這杯酒,我們這些老同學就不承認你曼秋男朋友的身份!別怕,我外邊有車有司機,一會我送你回去!”

沈臨曬然一笑:“要面子也得有裡子,這酒,我不能喝,抱歉。”

薛凱一瞪眼,惱羞成怒了:“沈老弟,別給臉不要臉吶!”

薛凱其實也是借酒裝瘋,故意鬧騰的,宣洩著自己內心湧動的妒火。

這話就有點過分了,直接觸及了沈臨的底線。

沈臨臉一沉。

唐曼秋勃然大怒,斥責道:“薛凱,你發什麼酒瘋?不會好好說話嗎?惡言傷人,這就是你省委組織部長秘書的風度?”

謝曉蘭和黃珊珊看勢不好,趕緊打圓場:“好了,好了,薛凱你過分了啊,你閉嘴!曼秋,你也別太在意,薛凱說話就是衝,可能是跟著省委大領導習慣了,就是這種德行,別介意了!”

唐曼秋憤然起身:“沈臨,我們走!曉嵐,姍姍,各位,今天的酒就到這裡吧,改天我請你們吃飯!”

謝曉蘭幾個見這種情形也很難再繼續維持下去了,也只好同意散場。

薛凱見反正是撕破了臉皮,就起身冷笑著道:“曼秋,你也別不識好人心!我看你是昏了頭,竟然飢不擇食找這種人當男朋友,將來遲早要後悔!”

沈臨這回是真怒了。

他一把推開唐曼秋,逼視著薛凱一字一頓道:“我這種人怎麼了?你姓薛的,難道就高人一等?”

薛凱嗤笑一聲:“還別說,對你這種人來說,我姓薛的就是高人一等,咋了?不服氣呀?!”

“你少在老子面前裝大頭,讓開,別擋路!”

薛凱挓挲著手竟然要推搡沈臨的肩膀。

沈臨猛然探手抓住了薛凱的手腕,略一用勁反扭,就將薛凱扭翻了過去,薛凱吃痛,慘呼連聲。沈臨將手輕輕一送,薛凱就往前一個趔趄,差點沒栽個狗啃食。

見竟然要打起來,謝曉蘭和黃珊珊趕緊上前來勸架,一人拉著一個,眾人不歡而散地先後下樓。

謝曉蘭是外地人在天北市工作,北方大學的教師,在天北買了房子,開著一輛白色的現代索納塔。黃珊珊為了參加這次聚會,專程從京城趕過來,今晚要住在謝曉蘭家,自然就跟謝曉蘭一輛車。

唐曼秋讓司機送過來,沒有自己開車。沈臨過來,她就沒有再讓司機返回來接。

至於薛凱,則有一輛天北市委的黑色帕薩特車在等候著,還有司機。他可是省委組織部長的秘書,隨意跟天北市委的領導打個招呼,安排輛車和司機是抬抬手的事情。

車並不高檔,但卻是官車、有官方的司機,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是掌握權力的表現。

薛凱得意地、示威一般向沈臨投過輕蔑的一瞥,還勾了勾手指。他趾高氣揚地向官車走過去,開啟車門,又招呼著黃珊珊幾個人:“哥們姐們,我送你們?!”

沈臨沒有理會他,徑自用遙控器解鎖,走過去開啟那輛非常扎眼的布加迪威龍限量版的車門,一頭鑽了進去。

他很快發動起車,將車駛了過來,手一伸,開啟副駕駛的車門:“曼秋,上車。”

謝曉蘭和黃珊珊目瞪口呆,這輛車竟然是沈臨的?!我的天哪!

薛凱臉上囂張的笑容瞬間僵硬在了臉上,難堪扭曲起來。

開玩笑,能開這種車的人,身價起碼過億,這是他薛凱能嘲諷能戲弄能看不起的人嗎?

幾千萬的車,他薛家就是砸鍋賣鐵也買不起一個車輪子。

沈臨搖下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