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果真沒有?”我問道。心中詫異,按鐘磬妍所說,陳豔豔和趙迎春進入徐王氏的家宅,理應被徐王氏帶到自己的陰宅。難道她在說謊?

“沒有,沒有。不信您進我屋裡搜。”鬼婦徐王氏說道。

驁捷於是向徐王氏陰宅走去。

徐王氏卻攔住驁捷,說道:“差爺,老婆子的宅子有些不結實,小心牆塌了砸到您。”

驁捷說道:“無妨。”說著就進了陰宅。好巧不巧,驁捷剛進門,門框塌了,正好落在驁捷頭上。驁捷早有防備,鋼叉一頂,將門框頂著,甩到門外,落在鬼婦徐王氏腳下。

“差爺,快點出來吧,若有個好歹,老婆子擔待不起。”徐王氏站在門外向進入陰宅的驁捷喊道。

驁捷沒有理她,進入陰宅。片刻之後,一手提著一個女子走了出來,她倆頭耷拉著,沒精打采的,面色難看,瑟瑟發抖。我定睛一看,果然是陳豔豔和趙迎春,她倆已經嚇得失魂落魄,不省人事了,看上去就像行屍走肉一般,看到我到來,竟然不知道求救。

驁捷走到徐王氏面前,罵道:“你個該死的鬼婆子,口口聲聲說沒有沒有,謊言說得像真話。這兩個女子是誰擄來的?”

徐王氏面無表情、從容鎮定地說:“是我擄來的,老婆子一個人在這不知道多少年月,如今將兩個女子擄來,葬於此地,日後有個使喚的。既然被你識破,要殺要剮,由你吧。”

“好你個徐王氏。你有此惡報,是你咎由自取。”我怒道。

“你這差爺,我做什麼了?怎麼咎由自取了?不就擄兩個女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徐王氏一臉怨氣。

這時,只見我身上穿上黑色官袍,左手生死簿,右手判官筆,生死簿呼呼亂翻,瞬間翻到徐王氏這頁。雖然月色朦朧,但是生死簿上文字清晰可見。

我看著生死簿,念道:“生死簿上記載,徐王氏,咸豐五年生人,三十二歲喪夫寡居,有二子。次年與鄰里私通,數次後,被子發現,遂打罵威逼,令其守口。後亂通成性。二子成人,外出經商,始終未歸。五十三歲,利誘少婦野合,從中牟利,後常事之。五十九歲,與人糾紛被刺數刀,卒。徐王氏,你生前放蕩不羈,誘良為娼,罪惡累累,得此惡報。今不思悔改,草菅人命,就不怕再墜入十八層地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