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今天爸爸不在家,去慧婷舅舅家弔唁去了。爸爸也是為了我,才會去的,好維持我家和慧婷家的關係。

我收起書本紙筆,對張凌志說:“我現在就去做飯。”

於是我去了廚房,開始做飯。

飯菜快好了,張凌志進了廚房,埋怨道:“飯菜好了嗎?我都快餓死了。”

“馬上就好。”我指著炒好的菜對張凌志說,“你把菜端去吧。”

張凌志將菜端走。

我將鍋裡的菜起盤,盛了兩碗米飯,將飯菜端到堂屋大方桌上。這時張凌志已經開始用手捏菜吃了。

“你洗手了嗎?”我問道。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張凌志邊吃邊說。

我們一起吃了起來。

飯後,我帶張凌志到周圍走走,張凌志不停的感慨我們這裡的風景不錯,背山臨水。我將徐琨林說的風水情況跟張凌志說了,張凌志也很贊同,他說房子的西北方應該栽幾棵樹擋一下煞氣。

俗話說:相由心生。心中已經有了相,就會介意,將缺失彌補,就會無所掛礙。

我帶著張凌志逛了兩三個鐘頭,張凌志老是說又困又累,於是我們回家了,他繼續上床睡覺,我還是鑽研機械製圖。

由於我有繪畫的功底,學習能力還很強,到了傍晚,一本書就學了三分之一。

我照書學制圖,到了傍晚六點鐘,天色已經黑了,我合上書,收起製圖的工具,去廚房準備晚飯,也要休息一下乾澀的眼睛。

正在廚房忙著,爸爸回來了。

我問道:“爸爸,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爸爸醉醺醺地說:“別提了,慧婷舅舅家的幾個人攀著我喝酒,喝過酒,又一起聊閒話,這才回來晚的。”

這也難怪爸爸貪杯,農村人比較講究禮節,一般辦大事,比較在意遠近親疏。一般情況下,自家人都不需要招待,甚至親戚都比較隨意,朋友就比較重視,如果是不常走動的朋友來了,就更加重視,我爸爸就屬於奔慧婷去的,自然要重點招待。

我將飯菜端到堂屋方桌上,然後將張凌志叫了起來。

一起隨便吃了晚飯,爸爸沒吃什麼,可能是中午酒肉乾得太多,只是喝了一碗米粥就是回屋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