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野獸。昨天夜裡忽然被青虎帶人追上門砍成重傷,最後無奈用槍放倒了青虎,逃了出來。

間或見這個出租房的小電視播報了一則新聞,是於文主持的一個警局新聞釋出會直播,釋出會上於文簡單直接的丟擲一個重磅新聞:原正處級幹部、中誠分局長鄭明,涉嫌殺警察未遂等多項罪名,目前已被刑事拘留,等待檢察院批捕……

猛然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野獸總算知道玩大了,不用想,自己被鄭明擺了一道,矇在鼓裡。然後現在,自己的保護傘鄭明都閃電般落馬了。

原來是涉及到了鄭明殺警察的事件,難怪杜冰的人馬這麼大動干戈。野獸尋思,現在外面至少有幾千人蠻世界的找自己。

包起了最後一道傷口止住了留血,野獸心慌之下撥通一個電話。

接通後,電話裡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道:“野獸,找我什麼事?”

野獸喘著粗氣道:“天娜姐,出事了,杜冰她們要動我。昨晚青面獸帶人來砍我,我殺出重圍。”

另外一邊,處於國外酒店裡休息的天娜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從床上坐起來道:“你怎麼把她們惹毛的,弄這麼大?”

野獸著急的道:“我也完全不知道,之前給鄭局辦了點小事,之後鄭局不知道什麼原因,忽然讓我別露面,我就躲在了你閒置的別墅中,接著就發生這樣的事了。現在她們一定蠻世界找我,天娜姐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我!”

那邊的天娜捏捏眼角道:“先別路面,躲好。既然這樣我提前回來,我明天就去問問杜冰,她想玩多大!”

……

江小魚告別了李娜,離開醫院的時候正午烈陽當空。

正當他不知道該去哪裡遊蕩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陳紅打來的。

江小魚楞了楞,想到了陳紅那種從容卓越、又主觀的態勢。

但卻覺得有些奇怪,從直覺上說,陳紅那種女人的確很強勢主觀,卻不會一味前進。她幾次強行給自己面試,而自己沒有回應,最後陳紅留話“我給你留著職位,記得打給我”。

江小魚覺得以她的身份而言,已經做到了那步,後面就不會沒完沒了的糾纏了。

思索著,江小魚試著接起來道:“喂?”

“我是陳紅。”電話裡的好聽女聲道。

江小魚道:“我知道你是陳紅了,什麼事?”

電話裡陳紅道:“有點事想請教你,能來我校區實驗室一趟嗎?”

“沒問題,可我是按照小時收費的。”江小魚脾氣難改的嘀咕了一句。

“行,我等你。”陳紅應聲之後掛了電話。

江小魚卻是楞了楞,沒立即走,仰頭思索著一些東西。

他還是覺得今天的陳紅不像“陳紅”。

於警局的那個講座中,江小魚看到的是一個自信,自我,勇敢的陳紅。關係到這些領域,正如她怒斥不熟悉的鄭明一樣,她是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

這樣一個卓越自我的女人,在她不知道江小魚是誰的情況下,有可能會對一個不熟悉的人說出“請教學術”問題嗎?

no,答案是無可能。江小魚這麼認為的。

不過對於那個女人,江小魚始終懷著一種難言的好奇心理,明知道有問題也想去看看。

當下他不多想,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

坐上車之後說了一聲“師傅,交大校區”。

計程車開出去後,江小魚臉上很萌的表情不見了,調整坐姿,利用計程車的後視鏡,朝街口的某個地方隨意掃了一眼。

“哪個校區?”司機這時才道。

“本部校區。”江小魚淡淡的道。心理則是尋思,有人跟著自己。並且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