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不能說冤枉,這或許就是一種報應吧。

咦,還是不對,江小魚想起來了,當即叫道:“喂,你,你哪也不能去,你幹嘛去追殺閃電鳥,有你有病啊?她都對我們沒有威脅了?”

奧利維亞道:“你不是把理由都說了嗎,我就這德行,我有病,所以想去幹掉閃電鳥。”

江小魚急叫道:“不準去!”

奧利維亞在那邊愕然道:“理由呢?”

江小魚小聲道:“。。。不知道啦,我有點擔心你。我不想你整天闖禍。”

奧利維亞道:“嘿嘿。我本來就不會去,就是等著你說神經兮兮的說胡話給我聽。掛了。”

“喂喂。”江小魚叫道。

“你又怎麼了,皮癢了啊?”奧利維亞也不免覺得這個小神經病很煩人。

江小魚好奇的問道:“對了,那個閃電鳥是為什麼放過我們的啊?”

“什麼放過你們不放過你們的。”奧利維亞在電話裡惱火的道,“這是我厲害,利用你提前獲知殺手的這個唯一優勢,然後在利用阿爾法部隊的名聲,利用她曾經吃過阿爾法突擊隊員的虧,等等諸多因素,不戰而投降敵兵。”

江小魚道,“什麼不戰而投降敵兵,你在說什麼啊,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另一邊的奧利維亞抓了抓頭,老臉微紅,又道:“好了好了,誰記得那麼多你以前整天唧唧歪歪的典故。總之就是空頭計成功了,很危險。”

江小魚又糾正道:“是空城計。”

連續被指出錯誤,那邊的奧利維亞不禁大怒:“該死的小白痴,再敢說我錯,我就立即來把你幹掉。”

江小魚就道:“呃,空頭計。”

“嗯,真乖,掛了。。。嘟。。。”

此後,就再也聽不到這個來去如風如火的美女的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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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魚其實想想,她好像也沒想象中的那麼傻的樣子?而且,看得到的時候煩人,看不到的時候,又記得她有時挺可愛的,挺想她的。

打完電話,江小魚就所有的心事都沒有了,得意非常的樣子,自顧自的搖頭晃腦了一番,偶然轉頭的時候,小傢伙發現,始終一句話不說的天娜,還是靜靜的看著自己。

江小魚覺得貌似好玩,就伸手過去天娜的眼前一晃道,“喂。”

“喂什麼喂,我又沒發呆。”天娜很平靜的道。

“那你幹嘛不說話呢?”江小魚很好奇。

“不知道,心思好像很亂又很靜,不知道該幹什麼說什麼,就只想靜靜的觀察你一下。”

天娜語氣還是很快,表達也很直接。

江小魚覺得這是一種表揚,準備表達一下高興的情緒的時候,天娜的手機響了起來。

小菜鳥就忍住不說了。

這回換了一下,天娜接電話說事,而江小魚在旁邊,也沒把她說什麼聽進去,只是靜靜的觀察這個美人的一舉一動。

這個電話是洛杉磯那邊的馬嬌紅打來的,所說的大致內容大抵和之前奧利維亞告訴江小魚的差不多,伯尼並不是一個殺手,人還在洛杉磯,其餘的也沒什麼進展。

儘管已經在生死邊緣徘徊了一次,事件已經過去,這個電話已經不重要,天娜還是客氣了一番,“好,我知道了,麻煩紅姐了,如果什麼時候有空到海州,一定記得知會我,我好給你擺酒接風。”

“我想有機會的,再聊吧。”馬嬌紅在電話那邊道。

“行,再見紅姐。”

天娜說完掛了電話,起身。

這個走路如同一條美人蛇妖似的傢伙,這個時候居然有心思喝酒。

她扭動著好看得步伐走過酒櫃處,拿來了一瓶紅酒,兩隻酒杯,重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