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說。”

江小魚道:“先前我不是提到,那個女醫生介入後家人被威脅,還有許多記者被打傷嗎,做這事的人也很可惡,是社團的人,據說他眉毛上有條恐怖的刀疤。我想把他揪出來。”

杜冰皺眉片刻,想不起來。

陳浩東低聲道:“杜冰姐不用想了,這個特徵我很清楚,一定是野獸帶人做的。”

啪——杜冰一個酒杯砸在桌子上,鐵青著臉起身喝道:“長毛!”

守在外面的長毛馬上衝了進來,等候著。

杜冰冷聲道:“帶人把野獸找出來,不能讓他跑了。”

“要不要……”長毛話沒說完,卻是微微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陳浩東趁杜冰還有理智前起身打斷道:“不要亂猜。你只要把他揪出來就行。野獸膽子越來越大了,什麼事都敢參與,他這次闖的禍大了,就算他是天娜姐的人,天娜也保不住他。”

長毛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走出去的時候道:“我早就看他小子不順眼了,不守規矩,亂收小弟。聲勢越搞越大,聽說前些日子見到飛龍哥,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我這就把他小子揪出來。”

長毛離開後,陳浩東走過一邊,掏出電話撥出。

接通後,電話裡一個粗狂的聲音道:“東哥,什麼事?”

陳浩東壓低聲音道:“青虎,現在出了一些事。那個和你有過節的野獸出事了。杜冰姐已經下令讓長毛去抓人。你也帶人去找野獸,儘量在長毛之前找到,然後把他帶來。”

電話裡青虎道:“怎麼,東哥擔心長毛砍人不厲害嗎?不至於吧?”

陳浩東低聲道:“不是,我看杜冰姐煞氣太重,太信任別人。而長毛也戾氣太重。我擔心讓長毛先找到會做掉野獸。那樣一來很不理智。不但會弄的和天娜姐沒有轉換,還弄得整個事件沒有轉圜。不論如何,這事很大,不能只聽單個人的一面之詞就決定野獸生死。至少要把他活著帶回來。死刑犯不也有給自己辯護的機會嗎?”

青虎道:“好,我明白東哥的意思了。好小子野獸,我早想做了他了,他真是上輩子修的,讓東哥這麼照顧他。”

陳浩東道:“別廢話,馬上去把他揪出來。不能讓他跑了,也不能讓他死了。”

“我這就去,東哥放心,只要他小子沒有跑路,我就能揪他出來。”青虎掛了電話。

青虎和野獸,一個陳浩東的人,一個天娜姐的人。兩個都在同一個地盤下東區,號稱東區雙虎。

青虎原本外號“青面獸”,不過因為他和野獸有過節,不喜歡這個“獸”字,別人就改稱青虎了……

陳浩東走回來坐下,抬著酒杯喝。

杜冰姐道:“打什麼電話,這麼神神秘秘的?”

陳浩東聳聳肩道,“沒什麼,小事。”

杜冰姐一陣鬱悶,拿他沒有太好的辦法。

抬手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接下來也沒什麼好談的,只能是等訊息了。

杜冰起身道:“今天就到這裡吧,謝謝小魚,你送來的這個訊息很大,後續有什麼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好吧。”江小魚找來幾個飯盒,把剩餘的幾個美味可口的菜打包帶走,打算留著晚上吃。

有心煩事、始終緊繃著臉的杜冰看得笑了笑。這是一種很親切的感覺,許久沒有過了。曾記得另外那隻小魚身上,也會有這種狀態(關於另外那隻小魚的故事,詳見《美女老大的近身保鏢》)。

看江小魚搜刮了三個飯盒後,杜冰笑笑道:“夠了嗎,不夠的話,我讓廚房再給你做幾個?”

江小魚道:“謝謝杜冰姐,夠了。”

杜冰點頭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陳浩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