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安全域性的人把劉芳權帶了下去,看來總城長有了決斷了。

“各位,廣城的城長一職,需要幾位推薦一個人選出來,至於劉芳權,他違反了我們之前定下的法律,肯定是不能再當城長了。”總城長沒說對劉芳權的處理。

等人類遷徙計劃完成就對外把一系列劉芳權違法的證據列舉出來,然後說明劉芳權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然後以死謝罪。

至於其他人信不信,那是其他人的事,現在只要穩住這六位城長就好了。

剩餘的六位城長沒有說什麼,少了一個人更好,新選出的城長沒有劉芳權那麼多人脈,到時候把他拉到自己的陣營裡來,那就是一個大大的助力。

“我看這劉芳權肯定要判死刑,竟然如此膽大包天。”錢偉見狀說道。

其他人連連附和,這和自己有沒有關係,隨便總城長怎麼做。

其實總城長對其他的城市並沒有這些城長想象的那麼弱。

現在總城長只是想要將計就計,把有心思的人都引出來。

那些斷掉聯絡的城市,等總城長騰出手來還是會一一收回的。

“為了生存大計,拜託各位了。”總城長說道。

……

曾慶文對於這一切都毫不知情,他還在除草。

但是他也不是啥都沒想,因為這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讓曾慶文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之前以為是劉思源地位高,可以干擾總城長的決策。

但是現在看來,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

總不能就因為自己胡亂說植物可能會變異就變得受重視起來吧?

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小了,怎麼可能就因為這個原因讓總城長不留餘力的幫助自己。

就算是劉思源是總城長的女兒都不行,這裡面肯定還有更深的算計。

要麼就是總城長原來就想要對劉芳權動手,要麼就是其他原因。

而且,總城長為什麼就相信自己的一面之詞。

我說植物會變異就會變異?一點都不驗證一下嗎?這麼草率可不符合總城長的性格。

當時曾慶文跟總城長說話的時候,他可是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按道理來說,關於人類生存的重大事情,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沒有情緒波動的。

除非,總城長一開始就知道,或者,壓根就不相信曾慶文說的話。

曾慶文總是覺得裡面有什麼自己不瞭解的事情。

這讓曾慶文心中有些不安,所以,他心裡醞釀了一個跑路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