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曾慶文意識到不對勁了,看來確實是被氧化了,而且按照使用年限來說,並不會這麼快就生鏽,就算生鏽也只是一小部分。

“麻煩。”曾慶文低聲說道。

沒辦法,他只能通知劉思源,讓她注意一下。

農村不同城市,農村沒有那些高樓,一般高樓上會有廣告牌。

要是因為生鏽導致廣告牌掉了下來,砸到人,那就完了。

雖然曾慶文知道這些事不可能只有自己發現了。

但是不說一聲,曾慶文心裡總是有些不得勁。

曾慶文拿出衛星電話,撥通了安靜的號碼,沒人接,跟著曾慶文撥通劉思源的電話,還是沒人接。

沒辦法,曾慶文只能撥打之前那個客服的電話,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

“喂?你好?”一道女聲響起,這讓曾慶文鬆了一口氣。

“你好,我叫曾慶文,你那邊有資料說明我的身份嗎?”曾慶文問道。

他不知道對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多嘴問了一句。

“知道的,請問曾先生有什麼事?”

“你可以幫忙聯絡一下廣城的高層嗎,或者轉接一下?”曾慶文說。

“嗯,曾先生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會上報的。”

“這樣啊,你上報說多檢查一下一些高樓的廣告牌,看看那些金屬是不是生鏽了,我擔心因為氧氣含量過高,會加快金屬的氧化速度。”曾慶文說。

“好的,這邊會將您的情況如實上報,具體情況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嗯,沒事,我只是說一聲,再見。”

“好的,再見,祝您生活愉快。”

曾慶文掛了電話,沒有熟人就是這樣,一切都要按照規章制度來。

“反正我提醒了,重不重視看他們。”曾慶文自言自語的說。

曾慶文也知道,肯定有人會發現這些事,他只是求個心安。

曾慶文不知道的是,其實早就有人因為高樓廣告牌掉下來砸死人了。

而且情況還不少,這也引起了城長府的注意而且情況比曾慶文想的還要嚴重。

因為一些水電站的設施一般都是建成時間久遠,就算有手段保養或者或者間隔一段時間就更換一次配件。

以前這些重要設施都是一個月兩次,但是現在的頻率改為一個月一次,而且因為人數問題,不可能像以前那麼多人去檢修。

這樣就會導致一些邊邊角角沒有人注意到,或者說人員不足沒有檢修。

有些地方開始滲水,金屬生鏽,嚴重一些就會水壩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