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曾慶文覺得還行,不會難以下嚥。

吃完飯後,曾慶文把在別人家的毯子拿了出來,準備鋪到地板上。

先不洗了,這個天氣洗了也是白洗,反正在家也是要穿鞋的。

曾慶文打算只鋪客廳,不能整個間屋子都鋪上吧,先不說夠不夠,就是那些傢俱搬起來都很麻煩。

三個人一起弄很快就鋪好了,這樣就不用說地面太冷了。

無所事事的三人在打撲克,鼕鼕不會只能在一邊看著。

玩了一會,三人覺得無趣,曾慶文看了看外面,雪停了。

“要不去堆雪人吧?現在雪不是很大,鼕鼕還沒玩過呢。”曾慶文提議道。

鼕鼕聞言眼睛都亮了起來,她一直想出去玩雪。

“行啊。”安靜和劉思源沒有意見,雖然她們以前都玩過雪,劉思源更是北方人,對雪早就見怪不怪了。

但是有人一起玩的話,樂趣還是不少的。

劉思源幫冬冬穿好厚厚的衣服,帶上一個帽子。

曾慶文則是找了兩件不要的毛衣給黑耳和白耳套上,雖然不保暖,但是有個心理安慰。

一開啟門,一股冷空氣襲來,在屋子裡面待慣了,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鼕鼕歡呼一聲跑了出去,黑耳和白耳也沒有見過雪,對此也很興奮,在雪地裡面狂奔。

曾慶文先是去雞場把火盆的柴給續上,然後把傻羊給趕出來玩玩雪。

這兩頭傻羊真的是懶到家了,除非有吃的它們才出來。

見到雪也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絲毫不像黑耳和白耳那樣。

曾慶文搓了一個雪球扔到傻羊身上,一點反應都沒有,跟個死屍那樣,搞得曾慶文都無語了。

黑耳和白耳則不同,曾慶文跟它們玩雪球,它們總是能及時回應。

鼕鼕,安靜和劉思源在堆雪人,曾慶文在逗狗,傻羊在路邊刨雪找草吃。

一時間金三村佈滿了歡聲笑語,就算是冰冷的溫度也沒能打破這溫馨的場景。

四人兩狗兩羊盡興的玩了一下午,特別是鼕鼕,自從她爺爺離開後就再也沒有這麼開心過。

曾慶文也挺開心的,金三村好久沒有這麼熱鬧過了,雖然人不多。

傻羊總是能及時的破壞氣氛,鼕鼕她們好不容易堆起來的雪人被傻羊給蹭倒了,雪人碎了一地。

曾慶文氣不打一處,好心放你們出來玩,竟然搞這些。

他摟著一頭傻羊的脖子,硬是把它拉到鼕鼕面前,雖然傻羊也在配合曾慶文,不然曾慶文還真不一定可以拉得動這頭傻羊。

現在傻羊肩高都快兩米了,體長更是超過了兩米,目測得有幾百斤。

“鼕鼕,你的雪人是它弄倒的,打它。”曾慶文艱難的把傻羊拉到鼕鼕面前。

鼕鼕搖了搖頭,表示算了,不跟傻羊計較那麼多。

曾慶文扯了一把羊毛,然後又踢了一腳傻羊,這才放過它,傻羊還斜眯了曾慶文一眼,那樣子好像在鄙視曾慶文玩不起……

第二天,雪停了,劉思源說過兩天她得回去了,安靜也表示要回廣城了。